霍天祈是駭怪非常,擰著眉頭看她,眼中多了幾分警戒,“你說你乾這行多久了?”
這女人實在太聒噪了,最好的體例就是讓她閉嘴,以是他低下頭,直接封住了她的唇――固然,這破了他的例!
“甚麼亂七八糟的,五個月另有保鮮膜的?”他被她整的糊裡胡塗的,她哭得梨花帶雨彷彿真的痛得要死的模樣,讓他有點心煩意亂,他向來都不會哄女人,更不會哄這類女人,“行了行了,彆哭了,待會兒多給你點錢就是了!”
紀小小暈乎乎的,張口就來,“一千四百二十五塊,打完折您給一千二就好。”,這代價是算了好多次的,出門前還特地背了下,一千四百二十五,要死了二百五!
“你吃了香蕉?”舔舐著她的唇瓣,他想到甚麼說甚麼。
剛纔還抉剔她偏胖,現在發明竟然肉肉的很有手感,抱著舒暢的不想放手,皮膚光滑得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又揉又捏,恨不得掰開了揉碎了塞進骨頭縫裡。
他向來不喜好吻女人的唇,甚麼唇膏口紅潤唇彩,滿是些化學分解物,吃多了不曉得會不會死人,現在他隻想讓這個女人停止廢話,好好的讓他宣泄掉體內的火。
得,還真是要死了二百五,本身不就是阿誰奉上門的二百五麼!
被他吻得稀裡胡塗雲裡霧裡,紀小小抵擋不得隻能接受,他的吻技真的蠻爛的,倒是曉得要伸出去,但是伸出去今後就傻呆呆的隻會滑來滑去了。
不過……味道彷彿還不錯。
霍天祈雙手也冇有閒著,從上到下的摸著她的身材,唔,看不出這女人看著不如何樣,但是卻出乎料想的手感好。
“多少錢?”他開口問,有點獵奇翔子找這個女人給了甚麼價,竟然還是個雛。
“味道不錯!”他誇獎著,趁機而入,舌尖直接鑽了出來,搜刮更多甜香的味道。
“五,五個月……”她帶著哭腔推著他,“你快出去,我要痛死了!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刁悍!”
霍天祈冇閒心跟她廢話,那種熾熱腫脹的感受在侵入她今後獲得了減緩,但是很快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的激烈需求,一種原始的本能驅動著他,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討取更多。
紀小小胡思亂想著,身材的疼痛逐步減輕,取而代之的是彆樣的愉悅感。
“給你妹!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啊,有錢就能……唔……”她還冇罵完,就被他的行動驚住了。
“嗯,吃了根香蕉口味的冰淇淋。”她含含混糊的說,腦筋裡跟團漿糊似的,他問這個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