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藥罐裡的藥汁被熬的差未幾了,沈月蘿跑去廚房拿了布,謹慎翼翼的將藥罐端到廚房。
“嗯,你把藥放下,快去洗洗睡吧,”曲文君曉得她馳驅一天,固然女兒不說,但她眼裡的怠倦,做孃的,怎能看不出來。
尋到早上割水草的處所,她估摸著,就在這一塊。
土坯碼放在一起,留個膛口,底下添上小木料,本來這藥罐不太好放,老是好歪倒,因而他從襤褸堆裡,翻出一個被劉大寶摔爛的瓦罐底,恰好能夠用來放藥罐。
當然,除了她的呼吸聲,另有蛙鳴,蛐蛐叫,偶爾從很遠的林子裡,還能傳出幾聲鳥兒的怪叫聲。
“妮兒謹慎,彆燙著,”曲文君不放心的叮嚀。
對於曲文君的叮嚀,沈月蘿十足點頭應下。
窗子是用油紙糊的,上個月颳大風,把本來陳腐的窗戶紙破了,夜裡睡覺呼呼的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