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睿國西南民風彪悍,倒真是名不虛傳,連活人都能稱斤論兩的買賣了,兩位也不消還價還價了,不說其他,先問問人家老梢公收不收那分子肮臟錢纔是。”還帶了幾分翠綠的蘆葦杆子被吐了出來。
那些孩童連日來飽吃驚嚇,哪敢吭氣,隻得依言留在了原地,等著齊昌派人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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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王兄行商多年,也該認得這個理,我部下的這幾名小童,比你帶著的那名少年要精貴的多,”多寶軒做得是人丁買賣買賣,此番動用齊昌親身前去這類荒蠻之地,就是剛和一個修真大門,訂了筆買賣,需求一批資質中上,邊幅卻要姣好的孺子。
她又何不在奔騰的水中,修煉水靈,昔日她隻在古井、水缸中靠死水來修煉,本日何不鑒著死水修習。
“此人如何這般不講理,大夥兒都瞥見了,我們世人在渡口等了一夜,吃足了冷風,你們倒好,來得最遲,就想包起了整艘船,”發話的是昨夜使詐的三人,他們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地痞地痞。那幾人也是機警的,一溜話,就將夜殊等人都參合出來了。
夜殊得了開導,盤腿坐穩,強壓下胃裡翻來覆去的酸水。
他命著身邊兩人,翻出了全數的銀兩,未幾很多,隻得五十兩。如此一來,他最多也隻能帶了五人渡江。近身的武者是必定要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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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的言下之意,倒是將彆的幾人都開罪了。
齊昌思忖了半晌,隻得留下了那批孩童,再三恐嚇他們不得四周逃逸,不然必定重罰。
雖說不是那類天賦驚人的單雙靈根,可也都是三四靈根之流。那些孩童春秋又小,邊幅又都不俗,好生調教了,就算入不了大門派的眼,賣到了各種修真門派裡做修奴倒是綽綽不足。
“哪來的小子,敢搶我們家齊爺的船,”那兩名武夫叫罵著,就要上前。
幾近是同時,一角重二十兩的銀已嵌入土裡,“二十兩銀,算上那位小兄弟的那頓飽餐。”
“這位爺,老夫是個目不識丁的粗人,銀票銅票一概不收,隻收現銀,”老梢公見了那幾個淒楚著臉的男童女童,對齊昌等人的來路也生了不滿。
她此時乘坐的是統統船中船體最狹小的柳葉舟。頭一回坐船,免不了帶了幾分雀躍,一時到健忘了有暈船那回事。
“混賬東西,時候輪到你們發話了,”齊昌被男人如此一搶渡,臉上青紅一陣,可他畢竟是見慣了大場麵的人,裡手一脫手,就認出了那名男人比其他身邊的後天兩名武者要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