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略一思考,王抱石也不知何年馬月纔會再上門,僅憑著她們母女三人也吃不了那麼多靈粟漿液,“漿液不成題目,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
文姝眼眸生出了幾分淩厲,口中念訣,她不避不閃,構成了撲殺之勢的蝗蟲拚著餘勢,撞上了“氤水壁”,衝勢被水壁接收後,蝗蟲群被水汽困住,掙紮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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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刀刃劈下,手臂粗細的柴禾斷裂開來,暴露了個傾斜的柴麵,地上橫躺著好些柴,再看他的虎口,已經裂開了個血口兒,看景象,他已經在這裡劈柴出悶氣好陣子了。
回到了堆棧時,已經是夕色漫天,剛進了門,就聽到兩名伴計的嘀咕聲,“劉廚娘又向老闆娘支錢了,這回又說是故鄉的遠方侄女害了癆病,這都是本年的第幾次了。”
文姝眉心顫栗,內心暗罵了一聲,另有下次?她剛纔也是有些急勇,如果像現在這般緩過了勁來,還不曉得能不能毫髮無損地退敵,不過她也冇有再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