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鬆樹還是滿麵帶笑,“你會用斧子砍我,彆人就不會嗎?”
見狐狸有點不耐煩,李時也就不再多說。
所謂的百丈泉,實在就是一個小瀑布,山溪水從山上流下來,鄙人麵構成一個小水潭。固然快過年了,但是本年暖冬,山溪上隻要零零散星的冰碴子。小水潭一點都冇有結冰,並且還往外微微冒著熱氣,看得出水潭的水並不滿是山溪流下來的,應當在水潭底下另有泉眼。
“那隻白狐狸長得但是很都雅啊!”黃狗搶著插嘴說。彆看黃狗一副渾厚的模樣,提及那隻白狐來,竟然都要饞得淌涎水的模樣。
李時從地上爬起來,見爆牙也在掙紮著往起爬,走上去一腳又把他踢趴下,然後恨恨地一陣亂踢,嘴裡叫著:“你也嚐嚐這滋味如何樣!看你還打人不,還當黑社會不,還當小痞子不……”
……
“哦哦,好好!”鬆樹對付地笑著,看得出它甚麼都不想說。
毛驢揚起蹄子作勢要踢黃狗:“醋溜我是吧!”
李時一見她報警,從速對毛驢和黃狗說:“走吧。”三個傢夥穿過路口沿著巷子走了。賣票的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他們的背影頓腳。
李時心說:“捱打曉得叫大爺了,再打一會兒該叫祖宗了……”停下腳,轉頭一看毛驢和黃狗已經站到一塊兒,而司機和彆的兩個禿頂都倒在地上,司機和彆的一個禿頂頭臉腫脹的模樣慘不忍睹,他常聽人說“腦袋讓驢踢了”這句話,現在算是看到真人演出了。
毛驢乘勝擴大戰果,又使出他的絕招,連環驢蹄,司機被踢得暈頭轉向,全然冇有還手之力,任由他“嘭嘭嘭嘭”地一陣亂踢――這到底是出蹄還是出拳,已經很難界定了。
趁著司機愣神,毛驢用兩條後腿支撐著直立行走,“噔噔噔”衝上來,像人揮拳似的揚起前蹄,先一蹄子撩在司機的手腕上,把他手裡的撬杠給打飛,然後又一蹄子撩在司機的臉上,司機一下子懵了。
他倆笑道:“我們是看你被打,急了。你動手也夠狠的。”
三個傢夥很快上了山,在老黃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百丈泉中間。
李時看到老鷹的利爪上還抓著一隻烏黑的狐狸。
李時聽鬆樹誇獎他,衝鬆樹一笑,謙善地說:“忸捏忸捏,你過獎了,這算不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