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搬著靈堂在前邊打頭,鼓樂隊跟在後邊,再後邊另有一大群跟著看熱烈的村裡的長幼,浩浩大蕩的步隊來到水庫邊上停下了。
“我給你指條明路,”李時的確都要笑出聲來了,“你讓統統幫手的人搬著靈堂,吹鼓班子吹吹打打到水庫邊上來,記著,人越多越好。”
李時的爺爺生前在村裡德高望重,在陰陽祭奠、婚喪嫁娶方麵是村民氣目中的權威,李時得爺爺餘蔭,村裡人碰到這方麵的題目還是風俗往他家跑。
這狠惡的景象倒是很有煽動力,李時看在眼裡,剛纔義憤填膺的小手槍忍不住暴露鄙陋的本質,刹時被狗男女的情感傳染,鄙人邊光榮地重新頂起帳篷。
倆人一邊噁心腸交纏著一邊還在巴拉巴拉說話,離得這麼近,一字一句李時都聽得很清楚,聽了兩句他聽明白了,哦,本來這就是臭王琳在城裡打工的老闆啊。
嘿嘿,這報應纔開首,好戲還在背麵呢。
李時翻翻白眼,氣呼呼地說:“照你這麼說,你爺爺還會草*你奶奶來,你也會草*你奶奶?”
“李時,李時……”蘆葦蕩外邊模糊約約響起一疊聲的呼喊和快速的腳步聲,俄然的聲音讓李時震了一下。
二狗子他叔真聽話,工夫不大李時就聽到鼓樂嗩呐之聲了,越來越近,再看看水裡那對狗男女彷彿慌了,拉動手往外走。
“嗯嗯,唔~”那頭老黑豬胡亂點著頭,大抵快到高*潮了,嘴裡含混地“嗯兒啊~”的,緊緊摟著臭王琳,閉著眼像條剁去尾巴的魚一樣狠惡卜楞。
一句話把他叔頂得差點背過氣去,灰頭土臉地走了。
太冇出息了!李時一邊悄悄罵著小手槍,一邊強忍著把它拿出來對比著真人毛*片擦拭一下的打動,躡手躡腳走到中間一塊大石頭中間,那塊石頭平整光滑,上麵放著狗男女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