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的爪子!”李時甩手把驢臉的胳膊翻開,“想帶她上哪?”明顯內心曉得芹芹必必要過這一關,但是看著驢臉那噁心的長相拉著芹芹,李時內心還是過不去阿誰坎兒。
王姐笑而不答――好吉利的數字,倆二百五。
芹芹走上來,一臉安靜:“兩位大哥,我剛來,甚麼都不懂,請你們諒解。”一指李時,“這個是我男朋友,但願瞭解一下。”
李時“哼”了一聲:“芹芹你可想好了,甚麼環境都不體味就跟人走,安然嗎,如許的例子又不是一個兩個了。”
李時豈容那麼噁心的人隨便碰到芹芹,伸手一把推他一個趔趄。中間的驢臉一看又脫手,早就忍無可忍了,順手抄起一個電吹風劈臉打向李時。李時抬手抓住驢臉手腕子往外一翻,右手一把掐住驢臉的脖子往前一推,把驢臉頂到牆上。
驢臉又要生機,癩蛤蟆把他拉到一邊,嘀咕了兩句,扭轉頭癩蛤蟆又笑了,“王姐,你這裡剛來的台柱子,我們哥倆如何也得捧恭維,倆人都上去,一共五百,夠意義了吧。”
王姐笑容可掬地扭過甚看著芹芹:“小易你剛來,我不能委曲了你,一百咱是不乾。”
靠牆的長沙發上坐著兩個三十歲擺佈的男人,一個驢臉,一個滿臉疙瘩,很像癩蛤蟆。倆人本來在喝茶,一見芹芹出去,放下一次性紙杯急溜溜站起來,粉飾不住滿臉欣喜:“就是她啊,那就走吧。”
行了:“杏杏,帶我到樓上去吧。”
“男人都彆動,讓女的說。”王姐道,“小易你說,如何辦?”
“走,說甚麼我也不讓你乾這個了。”李時抓住芹芹的手腕,拉著她就往外走。
到了一間洗頭房,杏杏領著出來。門口坐著一個彆型較著發胖的中年女人,畫著妝,手裡文雅地夾著一根菸,一臉波瀾不驚的神采,倒另有些富態。
“慢著。”李時上前一步,“我出六百。”
杏杏鎮靜地拉著芹芹的手搖了搖,一臉“發財了”的神采看著芹芹。
“你他媽乾甚麼滴,想死啊!”驢臉的臉更長了,攢起拳頭就要揍李時。
抓住她的手也漸漸鬆開了。
啪,一聲脆響,王姐把杯子摔了。
“哎呀,你可來了,急死我了。”一個女孩大聲吵吵著跑上來,大夏季的還穿戴超短裙,穿戴黑絲襪也不曉得內裡有冇有保暖,抹胸很低,擠得兩個大包要鼓出來,眼影描得色彩太深,有點像熊貓了。
“曉明哥!”芹芹的眼淚唰地流下來,“曉明哥你彆難堪我了,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