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嗎?”蕭凡淡淡的問道。
“有些獵奇,想見見。”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說道。
蕭如道張了張嘴,自嘲一笑,倒是不知該作何解釋。
“那麼你可否做到像他那般,閒庭漫步,最後還不沾因果?”南宮若曦在問。
古往今來,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也隻要那寥寥數人罷了,中原,燦若星鬥的五千年汗青,豪傑梟雄何其多,隻是也不過那寥寥兩三人罷了。
這個機遇或許微小的不幸。
“誰規定女人必然要嫁人?”南宮若曦問道。
心中若無震驚,那是假的,畢竟那人是她的親生父親,血濃於水,而旁人始終都是旁人。
他曉得南宮若曦崇拜智將。
“不該我勸你最好不要讓怡倩和怡倩的母親受委曲,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丟臉。”蕭凡看著溫元冷冷一笑。
女子輕起檀口,“蕭如道,傳聞東北出了一個妙人,你曉得嗎?”女子輕聲問道。
“恩,”溫元不迭的點頭,眼中被一抹龐大的狂喜之色所代替。
待溫怡倩上車以後,“這是你們的家事,我這個做外人的本來不該說甚麼。”蕭凡看著兩人淡淡的說道。
“我南宮若曦會愛上的必定是一個獲得江山,卻又能為我放下江山的男人。”南宮若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語氣輕柔。
“一起保重,”蕭凡點點頭,話落,回身,分開,不留任何眷戀。
溫怡倩看著蕭凡分開的背影,捂著嘴,流著淚,他的身影消逝,淚水也已經恍惚了視野。
放眼諾大的中原,敢對蕭如道如許說話的,隻要一人,北方的小公主,南宮若曦。
蕭如道聳聳肩,“那人我見過。”蕭如道淡淡的說道。
蕭如道感覺前人不準女子讀書,卻還是有些事理的。
“好吧,溫元,看在怡倩的份上,我諒解你。”付美鳳看著溫元冷冷的說道。
隨即將目光看向溫母,“怡倩性子倔強,怕是不肯在聯絡我,如果有了事,您主動給我打個電話。”蕭凡摸摸鼻子淡淡的說道。
南邊納蘭無道,慕容俊,都是企圖介入天下的梟雄,但是即使他們獲得了天下,又豈肯為女子放棄天下,南宮若曦即使傾國傾城,不過,這天下標緻的女子少嗎?
蕭如道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看著南宮若曦。
最痛地痛,必定不是那種撕心裂肺地疼,而是柔嫩輕緩的,在你心口上劃開一刀,不深不淺,不輕不重,卻能夠讓你流血不止,恰好不致命,因而疼痛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