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被抹去影象的事情,應當是產生在了救下竹竿兒以後。以是這些影象纔會全數都被抹去了。”白景雲心中想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竹竿兒的聲音更加的低,眼中也模糊有了淚光。“爹和娘都被鬍匪殺了。他們還說要把我賣到大山內裡去。”
畢竟本身,但是因為殺氣超凡,才氣夠被體係選中的啊。
白景雲冇法設想,在這十年的時候當中,竹竿兒到底經曆瞭如何的壓力,才讓二人儲存到現在。
聽著竹竿兒的話,白景雲有些沉默,如許的事情不管在甚麼期間,在哪個天下都是悲劇。而這件事情對於竹竿兒的傷害,天然也是龐大的。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將竹竿兒拉到本身的身邊來,用本身的手包住竹竿兒的手,想要給她一些暖和。
彷彿歐陽家和本身之前,向來就冇有產生過沖突普通。
竹竿兒輕手重腳的推開了門,走了出去。站白景雲的麵前。
而十五歲以後,本身就已經餬口在了這清微派的外門當中。從十五歲到現在為止的十年之間,本身的修為僅僅從煉氣四層到了煉氣五層。而歐陽家在本身的身邊的呈現,也是五年之前的事情了。
但是,也恰是在這麼多次的影象回溯的過程當中,白景雲卻更加的感覺這歐陽家的蹊蹺了。因為在他的影象當中,十五歲之前都是一片空缺,就像是硬生生的被人從腦海當中抹去了普通。
能夠是因為正在長身材的啟事,白景雲看的出,竹竿兒竟變標緻了很多。
“少爺,我本年已經十六歲了。”竹竿兒眼中閃現出一絲蒼茫,她彷彿向來也冇有存眷過本身春秋的這個題目。
本年竹竿兒十六歲,也就是說,十年之前,一個隻要六歲,方纔經曆過落空雙親之痛的小女孩,將白景雲和竹竿兒二人的“家”,撐了起來。
“少爺――”竹竿兒彷彿有些奇特,為甚麼白景雲會問本身這個題目。
“那樣的話,竹竿兒的運氣真的是過分於悲慘了。”白景雲不想再持續假想下去。本身之前出身的奧妙看來也並冇有設想的那麼簡樸。
不過顛末端黃清清的事情,白景雲起碼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弱肉強食。
而令白景雲奇特的是,從外門弟子小比以後,歐陽家的人彷彿就完整的在本身的身邊消逝了。不但僅是那想要置本身於死地的歐陽木,乃至連那庶務堂的歐陽雲,在本身以後去支付靈石的時候,也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