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男人究竟是甚麼人?他如何會有這塊令牌?莫非他……”
就在淩雲天籌算開口回絕掌櫃的發起時,隻聽得劈麵的那中年男人說道:
“這位小兄弟,我曉得掌櫃的發起讓你非常難堪。但本日實在是情非得已,如果小兄弟能行個便利的話,我實在是感激不儘。當然了,這統統的房錢都由我來出。”
“甚麼?同住一間房?”
保險起見,還是不要讓這中年男人看出端倪纔是,畢竟兩年多前在後山侵犯他的阿誰奧秘黑衣人,到現在一點端倪也冇有,不成隨便輕信陌生人,還是先找機遇摸清這中年男人的底再說。
一見到這塊赤玄色的令牌,淩雲天的內心驀地一顫,固然好多年疇昔了,但是這令牌,他絕對不會認錯!
山中凶惡,像淩雲天這般年紀的少年,又是單身一人的環境,在這祁連十三脈內裡並未幾見,但也不是冇有,以是掌櫃臉上的驚奇也是很快的就一閃而過了。
雙人間裡有兩張床,並且空間也比較大,以是並不存在會有甚麼乾係。
一夜相安無事,等淩雲天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不見了中年男人的身影,淩雲天猜想他能夠是已經起來進山去了。
“雙人間?”淩雲天略微有些不測,想不到這麼大的祁連堆棧竟然都要住滿了,看來進山曆練的人確切很鼎盛啊,但這荒郊田野的,總不能在外露宿吧?
淩雲天也不再擔擱,下樓吃了點東西後,便分開堆棧正式進入了祁連十三脈。
這讓本來還想套套這中年男人丁風的淩雲天,也隻好臨時挑選了放棄,再加上白日趕路帶來的頹廢,冇過量久,淩雲天就迷含混糊地睡了疇昔。
不過,畢竟是跟個陌生人同住,淩雲天還是進步了幾分的警戒。幸虧那中年男人自從進入房間後,就一向在閉目打坐修煉,再也冇有開口說過話。
淩雲天和掌櫃的兩人剛走到樓梯前,就聽得從堆棧門彆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兩人轉頭一看,隻見是一名穿戴灰色粗布衣衫的中年男人正走了出去。
就在中年男人作揖之際,他腰間繫著的那塊赤玄色的令牌,鮮明閃現在了淩雲天的視野當中。
突然之間呈現的令牌,讓淩雲天的心中有了很多的疑團產生。但是,事隔多年,當年他畢竟還太小,很多事情到現在也還冇弄明白。
“掌櫃的,另有冇有房間?”
眼瞅著天氣就要黑了,走進堆棧來的中年男人不由得開端犯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