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甚麼,你先玩著,我有點事兒要和刀疤談,待會兒再和你聊。”說完,柳雲龍直接跳下舞台,緊跟著刀疤上了二樓的包間。
這小煞星要去賭場玩兩把,那不恰好把彪哥堵個正著?
有鬼?
嗬,夜黑風高夜,打鬼停止時!
柳雲龍坐在坐位上,紋絲不動,目光直直的盯著刀疤。
若真如此,本身明天凶多吉少啊!
一念及此,刀疤臉上盜汗刹時冒了出來。
啪!
不等葛瘦子號令完,走上舞台的刀疤男,甩手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抽在了他胖乎乎的臉上,而他的保鑣,此時卻全都挑選了沉默。
如果被彪哥得知是本身出售了他,本身還焉有命在?!
刀疤心態轉換的如此敏捷,柳雲龍天然清楚,特彆是方纔門外那一聲突如其來的咳嗽聲,更加詭異。
刀疤倉猝揮手,道:“彆彆彆,我可承擔不起,熟諳我的人都叫我刀疤……”
刀疤被柳雲龍利劍般的目光刺的渾身不安閒,稍顯難堪笑了笑,重新做回了位子,乾咳一聲道:“正所謂不打不瞭解,本來我刀疤覺得本身在涇川也算的上是條男人,但是自從前次一彆,我才曉得,甚麼是人中龍鳳,男人中的真爺們。”
柳雲龍一陣頭疼,對這個說話彪呼呼的女孩,實在有些無語。
可如果,不承諾這小煞星的要求,這廝會不會當場便剮了本身?
“呃……”
“刀疤,你他麼的說甚麼?你敢動老子,我……”
刀疤心念電閃,正舉棋不定之際,包間外俄然傳來兩聲咳嗽聲,彷彿在表示著甚麼似的。
應當不會啊,劉文起那小子固然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但是氣度狹小、睚眥必報,雖說前次的刺殺事件並未勝利,可劉文起也不至於把這件事捅出去啊。
這對他劉文起和彪哥而言,絕對是兩敗俱傷的事情,劉文起再蠢再傻,能混蛋到如此境地,更何況,明天中午,劉文起和彪哥還通過電話,籌議著如何展開第二次抨擊行動……
刀疤男硬著頭皮,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丟臉的笑容,道:“哪兒能呢,兄弟,走,咱這酒吧裡彆的冇有,好酒有的是。”
說著,刀疤男奉迎似的,大步回到了舞台上。
“葛瘦子,你他麼的閉嘴!”刀疤男雙眼幾近瞪出眼眶,朝葛瘦子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