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流裡流氣的辦事員,端著兩杯紮啤走了過來,咣咣兩聲,把酒杯放在桌上,笑嘻嘻的道:“嘉欣姐,料下的夠用,您漸漸用,不敷,再號召咱。”
……
“俗!”
“提錢傷豪情唄。”
林嘉欣見狀,收回連續串的笑聲,笑得花枝亂顫,顫花了小彪子的雙眼。
成心機了!
“看甚麼看,冇聞聲你姐夫讓你滾蛋麼?”林嘉欣嗔怒的瞪了小彪子一眼,後者乾巴巴的嚥了口吐沫,還真有點怕柳雲龍會摳出他的腰子,忙不迭的笑著跑開。
甜個鳥,那小子一看就是兩麵三刀,心口不一的主兒。
小彪子順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雙眼賊溜溜的在林嘉欣顫抖不已的胸前掃過,心神為那兩團巨大的飽滿所震懾。
“嘿,嘉欣姐,我有知己,乾脆你相中我得了。”小彪子拿著幾把羊肉串笑嗬嗬的走了上來。
嘿,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牛逼的小夥找炮轟。
林嘉欣刹時甩給柳雲龍一個衛生眼,嘴一嘟,抬高了聲音道:“喏,那不就是你的騷妖精麼。”
兩人扳談的聲音固然很小,但是,何如柳雲龍的聽力,實在是妖孽,隔著老遠,就把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嘿!”
柳雲龍嘿然一笑,道:“你這就不懂了吧,男人和女人分歧的。”
柳雲龍大咳不止,手指著小彪子,道:“滾、給老子滾蛋。”
“嘿――”
流裡流氣的辦事員,回身的時候,目光在柳雲龍的頭頂上掃了一眼,暗自笑道:媽的,手勁兒大就牛逼?找個挨炮轟的蜜斯做女朋友,腦頂上一天不曉得戴多少綠帽子,等發了人為,哥們也給你來上一頂,錦上添花。
娘蛋的,難怪在火車站找了半天都冇找到這娘們的蹤跡,冇想到竟然是真的來偷嘴了。
流裡流氣的辦事員,被踹了一個趔趄,直跑出去四五米,這才穩住身形,轉頭朝林嘉欣嬉笑道,“嘉欣姐,咱在裡邊加點力度,待會兒你也舒暢點不是。”
林嘉欣撇了撇紅潤的小嘴,奧秘兮兮的對柳雲龍說道,“驢蛋蛋,姐如果奉告你,姐這身子不臟,不信不?”
幾千年以來,世人大多感覺,做妓的,身材隨便被男人玩弄,天然潔淨不了。但是,凡是都有例外,最為人熟知的秦淮八豔,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比如柳如是,寇白門,顧眉生,身材或許說不上潔淨,但是,現在……
“曉得啥是一見鐘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