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謀深算,陰狠暴虐的杜功德比起來,刀疤犯下的那點事兒,無疑是小巫見大巫了,莫非,就這麼看著,刀疤被老狐狸杜功德乾掉?
杜功德嘲笑,刀疤確切看破了他的心機,現在已經冇需求去計算他話中縫隙――跟蹤本身的事情了:“廢話少說,既然有設法,那說出來看看。”
兩人之間彷彿在做著甚麼買賣似的,柳雲龍屏氣凝神,持續密查。
刀疤嗬嗬一笑道:“杜爺,您也太不信賴本身了,就我這兩下子,能跟蹤您?實話跟您說吧,我來酒吧的時候,實在跟您也就前後腳的工夫,不過,您稍晚一些,我早到了半晌罷了。”
――不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張彪攪合到一塊去,陳文棟即便冇有在夏雨晨酒水裡下藥,也不是個甚麼好東西!
“刀疤,少他孃的跟老子扯皮。說,為甚麼跟蹤我,誰教唆你這麼乾的?”哢的一聲,槍彈上膛,杜功德這是要玩真的了,槍口直接頂在了刀疤的腦門上,神采陰沉的道,“一天以內,既然能把你從號子裡撈出來,我就能抬手間滅了你。快說!”
杜功德點了點頭。
而陳文棟之前替張彪背了黑鍋,劉文起那傻缺,則被張彪當了槍使。
“少拍馬屁,持續說。”
聞言,刀疤神采終究變了,變得煞白,冇有一絲的赤色,手指著杜功德,咬牙切齒的道:“杜功德,你真卑鄙,枉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竟然陰我。”
“如果不是逼得冇活路,我如何會做出這類爛事兒出來,杜爺,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刀疤還不想死,以是隻能對不住杜爺您了。”
“給陳文棟喜好的女人酒水裡下藥,並且還被彆人給上了。這事兒如果被陳文棟曉得的話,張彪分分秒間就會被滅掉,以是,這貨恐怕出忽略,派我帶著槍和幾個能打的弟兄,半路去反對,嘿,了局,不消說,想必杜爺也曉得了。”
不過,在曉得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柳雲龍也對這些人的暴虐心機,趕到一陣後怕。如果不是老九那傢夥綁了雨涵她們,為了保全本身而供出了張彪雇殺手,想乾掉本身的事情,現在幕後黑手張彪還是逍蕭灑的當著他的鐵狼幫的幫主。
“嘿,杜爺,既然我此次來是跟您談買賣,代價我們是不是也該談談了?”刀疤嘿嘿笑著,臉上神采像極了一個奸商。
“嘿,杜爺,咱也不貪婪,一口價,兩百萬,包管讓您順利收成一個少年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