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女人家家的,臉皮咋就這麼厚呢!來我看看,比城牆也薄不了多少吧?”
“小子,我乃炎夏之虎,在洲域玩了十幾年的槍,你敢說我不敷資格?”
見蕭虎憤怒之下取出了槍,巫酒心中嘲笑。
噗通。
“呃啊……”
剛纔還口口聲聲的讓蕭虎要周天的性命呢,現在就俄然來了個被逼的,王天宇也感覺說不疇昔。
周天真是冇想到,王天宇的臉皮能厚到這類境地!
要論玩槍,巫酒但是玩槍的祖宗!
炎夏之虎,竟然在巫酒的麵前不堪一擊,連一個回合都冇走上!
捏臉的時候,周天也一點冇客氣,狠狠的捏了幾把。
砰砰砰砰……
“在我麵前玩槍?你覺得你夠資格?”
周天一句話都冇說,扯著伍浩的頭髮,把這小子的頭,往牆上狠狠的撞去。
並且巫酒問他的話,也令他氣得胸悶不已,以他在洲域交戰這麼多年,如何還說不敷資格玩槍呢?
就在這時,王天嬌非常嚴峻的湊到了周天的近前,不幸巴巴的望著周天說道。
隻不過有巫酒在此,周天倒是費事了,隻需求在一邊觀戰便能夠。
周天在一邊非常無語,看來蕭冬梅的這個老爹,是真特麼虎啊!連巫酒都敢罵?
看來真是賦性難移啊,王天嬌又想來這一套!
連續十幾下,把伍浩撞得頭破血流,暈頭轉向。
蕭虎的斷腕還在巫酒手裡掐著,疼得這故鄉夥盜汗浸濕了衣服,都疼翻白眼了。
伍浩強撐著,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想丟身價。
“我草尼瑪逼的!”
王天宇和王天嬌也懵圈了,他們隻等著蕭虎把巫酒乾掉,然後再把周天給滅了,可蕭虎竟然這麼廢,是他們萬冇想到的。
巫酒聽了冷哼道:“可收起你那一套吧!還炎夏之虎?誰給你封的啊?”
周天冷聲對王天嬌說道,然後伸手捏了捏王天嬌的臉。
王天宇臉一熱,他也曉得這個說法太牽強了,說出來誰信啊?
“天哥,這都是伍浩的主張,跟我們兄妹無關啊。”
“媽的我斃了你!”
不然的話,巫酒也不會立馬衝到周天的麵前,把周天擋在前麵。
王天嬌啊啊大呼,疼得眼淚都下來了,內心暗罵周天不曉得憐香惜玉。
他曉得栽了,明天完整的栽了!
把王天嬌打得一點脾氣都冇有,捂著臉不敢再吭聲了。
“嗷啊!”
一貫心高氣傲目空統統的伍浩,此時被周天揪著,臉上也現出了害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