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像是觸電一樣一個激靈,跳著彈開了幾步。
才子緩緩回身,瞧著背對著她,坐在池子中的寧凡,眼中閃過非常的神采,咬著烏黑的貝齒,施施然地走了過來,蹲下身子,纖纖素手搭在寧凡肩頭。
“我們要乾甚麼?”寧凡驚奇不定的問,固然牡丹臨走時的眼神很含混,但他還是不清楚所謂的辦事是甚麼。
寧凡臉一紅,倉猝轉過甚,不敢再看他,即便他平時吹噓的多短長,事光臨頭被一個美女亂摸,仍禁不住羞怯。
想乾甚麼就乾甚麼?
“我們是不是要泡溫泉?”寧凡傻傻的問。
寧凡下認識的想起了背藍若若時手上的觸感,他看了一動手,彷彿在回味那一瞬的心悸,他從速搖擺一下腦袋,三下五除二脫了一個精光,然後撲通一聲跳進了池子。
兩人就這麼直勾勾地互望著。才子的眼中透著一股獵奇與羞怯,彷彿冇有推測是這般景象。
“那好,你轉過身去,我要脫衣服。”
實在,男人都有一種獵奇感,特彆是對於某些令人產生遐想的事。
“嗯。”才子點頭。
她能夠感遭到那一絲顫抖,隨即又規複安靜,雙手悄悄一用力,捏住了肩頭。
寧凡感受著冰冷的雙手在肩頭揉捏,固然冇甚麼力道,卻彆有一種滋味,特彆想著她絕美的容顏,更令民氣悸。
十秒鐘後,對方彷彿下定了決計,深吸一口氣,邁著輕巧的法度走出了屏風的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