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一個感受,這還不是他的全數氣力,若他手上再加把勁,能夠他們這幾顆腦袋瓜就會像大西瓜一樣被直接抽爆。
還好,寧凡冇甚麼表示,隻是麵無神采的看著燈光四射的酒吧,雙眸中迸射著一點鎮靜與獵奇。
這時,寧凡已欺身上前,一把卡住禿頂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
本來禿頂見油漆冇用,人家半天就清理潔淨了,以是明天來了點更猛的。
“哼,你們這些人真賤,我放你們一馬的時候,你們偏要拆台。我發威的時候,你們就跪地告饒,一點骨氣都冇有,還不如張黑熊。”
周彪的運氣確切不錯,他冇有豹哥那麼大的野心,也冇有那麼大的氣力,隻能蝸居在麓山區這一片。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臨時不提周彪風騷歡愉,寧凡從禿頂幾人丁中得知了周彪的資訊,決定事不宜遲,頓時就拉著幾人殺向魅力酒吧――周彪的老巢。
“哎呀,彪哥就是好,那我就先感謝彪哥了。”
“哇……”
寧凡眼神未變,目睹四個馬仔率先衝了過來,身形一閃,混進了人群。
“現在的年青人,隻曉得喝酒玩女人,那裡有當年我們的熱血狠勁?”
啪啪啪!
禿頂憋著氣,滿臉通紅,雙腿猛蹬,就像一條病篤掙紮的野狗。
禿頂已經略微潔淨了一翻,但身上另有一股騷臭味。
吹拉彈唱,十八般技藝,三十六式,九九八十一招,她使出渾身解數讓周彪直呼過癮。
“嘿,城裡的混子竟然開這麼大的酒吧,如果回村裡給彆人說,他們必定不信。還不得罵城裡人冇見地,手上這麼點工夫就弄這麼大場子,欺負天下無豪傑呢。”
周彪舔了舔嘴唇,歎道:“哎,老了,想當年,老半夜禦十女也不在話下,明天被你這小妞兒一小我就給榨乾了。”
禿頂勃然大怒,順手甩疇昔一耳光,打的那馬仔莫名其妙。
前天派去拆台的袁傑竟然被一個鄉巴佬給打了,讓他這個做老邁的很冇麵子。
看門的馬仔聞到那股臭味,紛繁捏緊了鼻子,不明就裡的罵道:“他媽的,哪個狗日的?是不是吃了大便?這麼臭。”
禿頂滿臉糞便,一邊失聲痛哭,一邊嘔吐起來,就像是被人強姦了一樣,褲子裡早已稀裡嘩啦的屎尿齊飛。
幾聲脆響,四個馬仔被他四個巴掌抽翻在地,捂著不曉得掉了幾顆牙,滿嘴鮮血的臉,像看妖怪一樣瞪著寧凡。
寧凡一腳踢開一個油漆桶,一陣惡臭披收回來,直熏的人喘不過氣。寧凡心中瞭然,眉頭微蹙,喝道:“明天是油漆,明天又增加了新料,你們還真是有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