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座之上,蘇繁如立品大呼:
高旭瞥見,驀地一驚,不由擔憂這廝要狂性大發,弑君篡位……
儕王暴露奸臣本質,一臉刁滑之色:
“你若跪下來祈求,並且祈求的體例能夠讓本王大發慈悲,那麼本王明天殺你以後,就此乾休,不再究查。”
“皇上受人矇蔽,曲解了殿下,又聽人調撥,到處與殿下作對,乃至朝綱混亂,時勢動亂……”
公然是朝堂權奸的手腕啊。
“儕王殿下,您忠心輔國,勤政愛民,對於大熙朝乃是一世棟梁,千秋功臣!”
略微平靜以後,他們懷揣著救主之心,黑壓壓一片圍了上來,又不敢太靠近。
本來他體格結實,下盤妥當,並不輕易被人掀翻,但這一拽力道之大,異乎凡人,也完整出乎他的料想,因為他冇想到,一個閹割過的寺人,竟有如此迅猛之力。
一時之間,這朝堂之上,竟分不清哪個纔是天子了。
儕王衝著女帝哈哈一笑:
“小寺人雖未親身脫手,兩位臣僚倒是因他而死,這和親手殺人,並無二致。”
越是微弱的敵手臣服於本身,這類滿足感成績感,就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