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有生命傷害,可兩條腿卻像監禁住了一樣,軟的發不上一點力。
江潮怒不成遏的將他摔在地上,冷哼道:“本國師就奉告你!”
本來是長平拎住了他的腰帶,愣生生的將他扯出老遠。
“本國師此次去江南道,第一就是抓贓官趙凡同,他發國難財,令百姓民不聊生,罪該萬死!”
江潮徐行上前,端倪寂然,語氣中隱有峻厲,“依懦夫所言,學的一身本領該當如何?”
“老子清除朝堂,逼走暴戾無道的歐陽拜去西北禦敵,你們如何不說?”
“金銀珠寶!”
“狗……不,大國師,您是豪傑豪傑,我不該聽信讒言!”
落地後,懦夫捂住胸口,何如傷勢太重,嘴裡鮮明嘔出一大口老血,他的眼底劃過一抹驚奇,“武尊九重的妙手,倒是朝廷的鷹犬,可惜啊!”
他頓時感覺喉嚨哽咽,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嘴唇終究忍不住顫抖起來,眼眶裡的淚水好似決堤的大水普通,順著他粗暴的臉頰嘩嘩的流滴下來,絕望痛苦。
江潮隻感覺身子一輕,頓時被強行拉出了一丈開外。
“聽聞百姓民不聊生,老子建立督查司,經心極力的抓贓官,把每一筆臟銀都帶來賑災,你如何不探聽探聽?”
緊接著,他翻開了箱子,詰責道:“本國師問你,你看到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