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對本宮如何?”
感遭到大腿內側的軟肉上有一雙狼手在肆意撫摩,皇後猝然夾住了雙腿,顫著聲音答道:“本宮交代,甚麼都說。”
“我父親正與平南王談判,他們比來正暗害造反,操縱孫劉氏來歪曲皇上,說他並非是先帝的兒子,而是野種。”
一種前所未有的驚駭感囊括著她的滿身,令她傲岸的自負心遭到了重創。
未等她反應過來,江潮便將她擠在了牆角,手也不自發地握住了那團烏黑。
皇後頓時嚇的花容失容,滿眼震驚的望著江潮,“你竟然敢萎褻本宮?”
皇後持續喊了三四次,可內裡的侍衛卻還是手持長槍站的筆挺,好似底子冇聞聲她的求救聲。
江潮眼眸一冷,“看來,你還是不籌算說實話!”
話剛說到一半,江潮的行動變的更加輕浮,竟然……
皇後眼角泛紅,密密的睫毛微顫,眼底更加昏黃,伸開慘白的唇驚呼,“江潮,你究竟動了甚麼手腳?為甚麼內裡的侍衛不聽本宮的話?”
這一刻,她慌了!
她的嘴角噙起了一抹淡笑,繼而大聲吼怒,聲嘶力竭的尖叫著大喊,“來人啊,大國師要輕浮本宮。”
江潮俄然抓住她的玉臂,俄然用力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
“微臣且問你,你父親到底籌算甚麼時候造反?”
她震驚的望著江潮,卻見江潮嘴唇微微上揚,出現兩個如有似無的酒窩,透著模糊的滑頭之意。
“到時,平南王的雄師會藉機包抄皇宮,讓那些文武百官自發站隊,用言論逼皇上退位!”
“這不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嗎?”
“快來人啊!”
“不成以!”
她顫抖地更加短長,眼眸已經完整閉合,隻能從那薄如蟬翼的眼瞼上,看出那仍然不斷轉動的眸子子。
皇後早就想到了這個答案,可當江潮親口說出來,她還是因為震驚而花容失容。
江潮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奉上門的浪貨,本國師如何能夠順從?”
江潮不由破涕而笑,“娘娘真會談笑,微臣到底是臣,能對娘娘您做甚麼?不過就是男女那點事,比如攻娘孃的下三路。”
“浪貨?”
“啊!?”
特彆是感遭到江潮那種玩味戲謔的行動,她的內心又滋長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委曲。
她水靈的眸子裡竟蓄滿了淚水,毫無前兆的流了出來。
江潮抽出了手,鬆開了她的玉臂,一把捏住了她微挺的下巴,戲謔的笑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卻脫衣服給本國師看,不是浪貨是甚麼?”
江潮臉上噙起一抹得逞的笑,“娘娘,瞧您說的,彷彿微臣真能把您如何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