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倒抽了一口冷氣。
長平搬起罈子,斟上一杯酒,在江潮麵前舉起杯子,感激道:“大國師,寧兒早就想跟你見上一麵,這杯酒寧兒敬你。”
這杯但是毒酒。
“是,長公……寧兒。”
“你還會按摩?”太後鳳眉一瞪。
見江潮遲遲不喝,太後雙目突然一深,嘴角冷酷的抿著,“大國師,為甚麼不喝啊?是嫌哀家賜的酒不敷貴重?”
見江潮攔住了長平,太後長舒了一口氣,“對呀,寧兒,你這分歧禮數,你若真想感激大國師,就帶上大國師到花圃逛逛,聊談天。你身子骨方纔規複,還不能喝酒。”
少傾,後花圃雅亭邊。
不可!
不過,鎮靜之餘,她的神采愈發沉重,“大國師,實在我有件苦衷。”
江潮眉心微微動了動,眼底爬過一絲痛苦,硬生生的扯談起來,“回太後,先帝曾提起過您,他非常思念您,還說讓微臣多上您這走動幾番,為您按摩舒壓。”
“微臣拜見長公主。”
想到這,江潮在電光火石間,一把抓住了長平的玉腕,“寧兒,哪有公主敬臣子酒的,這分歧禮數。”
“那當然了,那天我臨危受命,剛衝進廢殿,就迎來了一麵巨錘,那鬼將軍足有兩三米高,我一個奔騰就拳打他的下巴……”
“你說!”江潮回道。
一男一女趴在雕欄上,望著湖裡的小魚兒,聽著潺潺的水聲,舒暢的聊著天。
長平開口道:“大國師,那日天子哥哥說,是你救了我,那天必然很出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