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天剛矇矇亮,四香便端著水盆,端著官服,進了寢宮。
江潮不想一大早打著哈欠上朝,以是便早早歇息了。
可現在他魂穿了,不但大富大貴,還得了文宣帝的君子令。
可如果用詞來表示,他又不懂。
現在江南水患,西北交兵,如果再與楚蠻交兵,恐怕嵐朝會元氣大傷。
文宣帝一愣。
有如許的重臣,嵐朝不滅都怪了。
郭頌拱起手,欠著身子,“幽州位於嵐朝邊塞,剋日正南邊楚蠻國傳聞我朝正與西被蠻夷交兵,遂起了歹心,他們三番四次攻打幽州,搞的百姓苦不堪言。”
他每天就想著發國難財,一點不辦實事。
明天文宣帝賞了他,他很歡暢。
一個身穿藍色官袍的文官頓時啟奏,“皇上,幽州駐京院首郭頌有事啟奏。”
江潮聞言,恨得牙根都癢癢。
江潮大手一揮,叮嚀兩人乾活。
文宣帝也麵色陰沉,但又不好急著反對蔡京,隻好回道:“蔡愛卿所言有理,諸位愛卿可另有貳言?”
不過這笑並不大眼底,皇後目光冰冷的瞥向封公公道:
“奏!”
兵戈勞民傷財,更何況此戰一定得勝,萬一敗了,恐怕百姓也會惶恐。
那可就太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