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如果招認了,蔡家會垮台,我妻兒也將會過上朝不保夕的餬口。”
“蔡京對我不仁,我不能對他不義,我甚麼都不說,那便相安無事。”
“不過,你能夠寫一封手劄,我幫你傳達!”
就在江潮籌算分開之時,內裡傳來了一聲大喊,“新任宰府索隆到臨,你們還不膜拜?”
“就算他造反,文宣帝也會饒他一命。”
“這傻子被關了這麼久,內裡的動靜一點都不清楚。”
江潮見他鬆口了,這才鬆了口氣,“好,那你說,證據在哪?”
郭奉之嚥了咽口水,“蔡京有個部下叫追風手吳奎,就是他帶人把錢挪走的。”
“冇,冇……”
江潮搖了點頭,嗤笑道:“大年,他還是不信,要不然你把證據給他看?”
“彆白搭工夫了!”
“現在他就在大通錢莊做事,你大能夠把他抓來審一審。”
這些可都是江潮的親信,曾經司虎帳的侍衛,江潮又怎會讓他們受委曲?
唐大年承諾一聲,俄然從懷裡扯出來一條女人的鴛鴦紅兜,恰是蔡姬的貼身衣物。
郭奉之倉猝問道:“我現在想見夫人,能夠嗎?”
“哪怕我在大牢裡待一輩子,那我的妻兒也是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