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可彆聽他們胡說八道,您氣色很好,看起來比皇後還要年青,光是臉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就比她要更彈滑。”江潮再次拱上了一把火。
江潮俯下身子,謙善的點頭,“微臣句句肺腑之言,太後可切莫因為微臣的話而落淚,微臣可不想這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因微臣而附上一層霜,袒護了它的美。”
現在的江潮,就彷彿綠茶一樣,在這裡教唆誹謗二人主仆的乾係。
“太後謬讚,微臣隻是為您按摩,才格外極力。”江潮在她耳側回道。
太後不由神采一變,神情間溢起了幾分慍色,“哼,彆跟哀家提他,方纔哀家讓他幫手按按腰椎,他卻笨手笨腳不知輕重,按的哀家更痛了。”
莫非都是大國師的按摩伎倆在作怪?
終究,江潮停止了在她酥融的粉背上亂撥,太後眉眼伸展,長舒了一口氣,“大國師,你的按摩伎倆公然名不虛傳。”
“少廢話了,幫哀家按按前麵!”
方纔那些動聽的話,令太後眼神都有些悵惘。
這些都是江潮在按摩店成為獨一男技師的啟事,他說的話字字珠璣,能讓富婆們心頭狂跳,芳心亂顫。
太後的麵前的霧氣彷彿凝整合兩顆晶瑩的珍珠,從她美眸裡滴了出來,“大國師,哀家聽了你的話好生打動。”
如何那麼像初嫁太上皇時,濃情密意,不由逗趣的感受?
她越看江潮越感覺紮眼,她長長的睫毛眨動起來,霧氣敏捷覆蓋了她清澈的眼神,“大國師,你休要胡說,哀家已經是大家丁中的老妖婆,哪有你說的那麼美。”
“太後,這不能怪丁公公。”江潮為其擺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