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準動!”刀疤男可不像李安然這麼好說話,直接是從懷中取出一把五四手槍往工大師生人群中指去。
播送裡不是說隻要一個劫匪嗎,現在如何呈現了兩個。
跟著這道播送響起,場上刹時鴉雀無聲,彷彿全部六合間隻剩下收音機這一種聲音。
兩個當事人,以及一眼就認出李安然的蘇小陌。
這小子莫非冇有聽到剛纔的播送嗎,就算冇有聽到,莫非冇有看到本技藝中這把五四手槍嗎?
而要說事情的本相的話,場上隻要三小我清楚。
正在刀疤男考慮要不要脫手經驗一下李安然時,身邊的蘇小陌倒是起了狠惡的反應。
不睬會工大師生的反應,李安然轉頭朝樹林方向望去,眼睛微微眯起。
蘇小陌再次點了點頭。
工大師生的視野不竭在李安然和背麵呈現的這名中年男人身上來回挪動,眼中的利誘之色更加濃厚,此時他們是真首犯含混了。
李安然仍然冇有理睬,彷彿刀疤男要開槍崩的不是他普通。
在女教員的帶頭之下,一部部手機很快便是丟到了刀疤男麵前,刀疤男目光細心一一掃過,無一遺漏。
李安然冷眼看著這統統,發明刀疤男握槍的手很穩,明顯冇有嚴峻,從這精力狀況來看,明顯是個慣犯。李安然能夠確認刀疤男的手中絕對不止簡樸的揹負一條性命罷了。
“現在在你身上嗎?”
“是小陌的聲音。”人群中小陌的老友認出了尖叫聲的仆人。
黑吃黑?
就在這時,一個女生倉促從樹林中跑出,一個踉蹌,顛仆在地上。一其中年男人緊隨厥後,抓著倒地女生的小手,將其一把拉起。
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劫匪?
跟著這名女生以及中年男人的呈現,營地上三撥人成三角趨勢,相顧無語,對峙在了原地。
是這個手握匕首長相清秀的少年,還是阿誰笑起來猙獰可駭的刀疤男。
這句話一出,不管是工大師生還是強盜,統統人都瞪大了眼睛。
“那就好。”李安然點了點頭,漸漸放下身後的大包裹,開端往刀疤男漸漸走去。
“都把手機給我拿出來扔到我這邊來,然後雙手舉起來放在腦後,千萬不要磨練我的耐煩。歸幫手上已經揹負了一條性命,我可不在乎再多上幾條。”刀疤男將手槍收回,用黑洞洞的槍口抵著蘇小陌的腦袋,用力之下,頭皮破開,磕出了血來。
本來方纔蘇小陌單獨前去樹林深處采摘蘑菇時,剛好是看到了這名刀疤男翻開揹包在盤點戰利品,彼時的她尚不曉得擄掠犯的存在,可出於麵對傷害的本能反應,第一時候便是挑選逃離現場。而作案到手後,一向精力緊繃的刀疤男,發覺到了蘇小陌的存在後天然不會聽任她這麼輕鬆拜彆。這才培養了方纔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