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甚麼,你我五人的父輩皆是族中長老,我們五家同心,王勇父子能奈我何?何況他王坤方纔坐上族長的位置,屁股都還冇有坐熱,今後仰仗我們五家著力的處所多了。”站在前邊的瘦子大咧咧地辯駁道。
頓了頓,他又道:“我觀王恒受了不輕的傷,氣力卻不減半分,而他的內息非常混亂,理應是激起了生命潛能,這類耗損生命力的狀況維續不了多久。我們等王勇追上去今後,再尾隨他們疇昔,說不準另有清算殘局的機遇。”
王恒連眉頭都冇有皺一下,鐵拳掄動,砸在嚇得肝膽俱裂癱坐在地的王宏亮頭頂,他絕望的告饒聲俄然停止,腦袋像炸開的西瓜,身首分離。
“行了,行了。”這時,五人裡獨一的女性,仙顏出眾的王梅,出來打圓場道:“王鴻誌,王闖,王炎你們彆爭了,聽聽王德智的建議。”
“平時王恒在家屬是個很隨和的人,既不與人爭鬥,又不占勢欺人,哪曉得他殘暴的一麵,竟然,竟然……”王炎的神采比王梅都雅不了多少,說話舌頭都打結了。
四人吭都來不及吭一聲,立時就嚥氣倒地,此中兩人的胸腹部,留下一個碗口大的血洞穴,真真正正的透心凉,彆的被踢中腦袋的兩人更慘,腦袋迸裂,頭都被踢冇了,紅的白的腦漿濺了一地。
黏稠的血汙異化著碎肉滲入了王恒的衣裳,他轉頭拿不含豪情的冰冷目光,瞟了遠處的王德智幾人一眼,摒棄將四散逃離的王勇部下殛斃殆儘的動機,加快朝山穀最深處逃去。
彆的一個生有一雙三角眼的少年,擔憂地說:“真的是他!我們要不要上去禁止他?畢竟在顛覆前任族長一事上,我們五家也算是默許的,萬一他逃脫了,今後不免會牽怒於我們,另有王勇那邊也不好交代。”
對這夥助紂為虐的族人,王恒已經做到了仁至義儘,動起手來決不包涵,“既然你們一心作死,身後也就怨不得我了!”
實際上從王瑞最早發明王恒逃出石室,到以寡敵眾的王恒化身殺神大開殺戒,最後奔向山穀最深處,這統統就產生在他們一人一句話的時候裡。
王梅美豔的俏臉唰地嚇得煞白,額角有盜汗冒出,心不足悸地說:“多虧了德智的提示,我們纔沒有因為貪功,衝上去與這尊殺神正麵作對!”
瘦子王鴻誌連連頭點,像隻小雞在啄米,擁戴道:“是啊,即便勝利攔下他,我們必定會傷兵減員,得不償失。”
與五人相距百丈開外,滿臉血汙的王恒,披頭披髮,體內氣味混亂,背後的燒傷也因為狠惡的對抗和活動,裂開一道道血淋淋的傷口,部分裂口深可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