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名點在山上,你們去到便可看到!”葉孤明微微一笑,指向前麵那座略遠的高山。
再大的仇,再大的苦,裝逼這項隱蔽而巨大的奇蹟,是不能放下的!
“什……甚麼?”
“……”
隨即,他看向曾繁華等人,號召道:“曾兄,走,我們去報名!”
……
與此同時,白衫男人也俄然啟解纜形,掠至兩人麵前,一雙通俗的眸子,安靜非常的對上徐缺。
除了徐缺以外,世人都向葉孤明等人拱手道彆,隨後,便都發揮法訣,往山上掠去。
兩名元嬰期男弟子瞋目相視,如同蒙受奇恥大辱,隨時會跟徐缺冒死!
曾繁華幾人在一旁看得也幾近吐血,一邊暗道這花兄弟藝高人膽小,一邊又感覺這位花兄弟彷彿不像來插手試煉的,更像是來一心尋死的。
徐缺腦海裡又想起了體係提示音,他從不放過任何能夠裝逼的機遇。
可統統人更冇想到的是,徐缺竟然還死咬著不放,還是要那兩個男弟子下跪叩首報歉。
葉孤明也頓時一滯,臉上笑意微僵,彷彿冇想到徐缺會這麼強勢,持續給兩次台階都不下。
“不必了,我花無缺還不屑以此當作威脅,該闖的關天然會去闖,不需求跳過!此次我給你麵子,此事臨時罷休!”徐缺擺手回絕了葉孤明的發起,但也冇持續死咬不放了。
……
兩人當場動容,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但現在徐缺滿臉熱忱客氣的走過來,幾人也不敢當他麵解釋甚麼,隻無能笑著迴應。
這……這不管是換了任何人來,都不成能承諾的啊!
“彆過分度了!”
這一個變動,也再度讓其彆人難以想到。
“算了,我冇耐煩等你們下跪了,把剛纔冇打完的一戰,結束掉吧,我能夠讓你們一招,來!”
徐缺不耐道:“彆廢話了,不消跳過!”
然後扭過甚,這纔看到……曾繁華幾人正在對本身用力使眼神,彷彿在表示他不要回絕。
隻裝逼不搞事,就算搞事,那也是小事。
曾繁華幾人頓時像看瘋子似的看著徐缺,心中連連暗道:“這位花兄弟真是不要命啊,看模樣是想跟天香穀死磕到底了。”
兩名天香穀女弟子也看得發楞,她們彷彿還從未見過大師兄如此吃癟過,麵前這個黑袍少年,真是太強勢了,強勢到令人有些堵塞的感受。
好吧,或許是這位大師兄比較講事理,比較公道。
把天香穀的人獲咎這麼狠,現在人家大師兄出麵調和,你竟然還不肯給麵子,將來如果真進了天香穀,豈不是得被經驗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