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隻是一番客氣話,想避開話題,實在就是恐怕徐缺開口找他們借避火符或者避火法器!
“那裡那裡,花兄年紀悄悄就已經修得金丹美滿,又如此玉樹臨風,儀表堂堂,當真是我輩之表率啊,實不相瞞,剛纔我們就是被花兄這威武英姿所吸引,以是才從速上前來交友一番。”
高超伎倆?
“幾位兄台太客氣了,實在是謬讚了。”
“傳聞這回如果能在天香穀的入門考覈中進級到最後,拿到精英入門令的話,那位女帝還會以師姐的身份出麵,親身傳授法訣!”
曾繁華勸道:“花兄,那烈火大陣的能力非同小可呀,乃至是元嬰期強者都不敢隨隨便便踏入,必須倚仗一些外物,這一關實在也是天香穀在磨練我們,對傷害險境的應對之法,不成粗心呀!”
“不過最冷傲天下的,還是百多年前那位水元國的女帝呀!”
“傳聞那火海詭異非常,僅靠真元力抵抗是不敷的。”
徐缺淡然一笑,也朝幾人微微拱手:“鄙人花無缺,此行恰是為了那入門試煉點而來,隻可惜動靜不敷通達,走到這便丟失了方向!”
“本來是花兄,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恰好我們曉得那試煉點的方位,花兄如果不嫌棄的話,能夠和我們結伴而行!”胖少年曾繁華熱忱笑道。
曾繁華也非常難堪,隻能勉強一笑,收回了水元珠,不再多勸。
有的人緊忙捂住了本身腰間的束帶,那邊束著兩張避火符。
不過他本身剛纔倒是收到了體係提示,賺了好幾十點裝逼值。
可大師內心頭都清楚,這些隻是逢場作戲罷了。
這但是天香穀的烈火大陣啊,你竟然說一招破掉?開甚麼打趣,吹牛也冇見過如許的啊……
徐缺跟在幾人身後,卻有些心不在焉,冇有說話。
幾名修士滿懷信心道,紛繁胸有成竹。
還不待徐缺反應,其他幾人便紛繁驚撥出聲:
“曾兄家財萬貫,又脫手風雅,真是位好道友!”
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閒談著,對那位女帝非常崇拜,也充滿了胡想。
“不不不,是花兄謙善了!”
徐缺這回將蕭灑不羈的一麵裝得很足,與幾人相互吹噓吹噓,到最後都是滿臉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模樣,的確差點就要燒黃紙拜兄弟了。
曾繁華幾人都是淩王城一些繁華家屬的後輩,但對於試煉點的考覈內容也不是很體味,反是一聊起天香穀的女弟子時,他們就興趣勃勃。
“我也花了很多靈石,買到了兩張避火符,應當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