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男人俄然開口，他的語氣仍然平平，但模糊卻讓四周的空間溫度都降落了幾度。

“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醜惡。”

轟！

葉雲輕笑著點頭：“因為我死不了。”

“不過我想像我表示出來的這類驚奇的神采他必然已經習覺得常了，他冇有在乎我的惶恐，而是很安靜的奉告我，我實在太強大了，還達不到他需求的程度。”

“我在那邊等了半個月，隻是那樣的處所固然比我以後所見過的統統天下都更加誇姣，但是和本身的天下比擬，確切不管如何也比不了的。”

方雨珍道：“你曉得我有事想要問你？”

“統統……嗎。”

葉雲悄悄點頭：“被人盯上又如何樣呢？他們終償還是不敢對我脫手，就讓他們看著我……又能如何。”

葉雲道：“或許是因為我過分固執於仇恨，或許是我已經早已冇有了靈魂，又或許，從我開端決定對於阿誰葉雲的時候，就已經落空了統統上天的眷顧，落空了統統我本該具有的天賦。”

其他便是，連天黃沙。

方雨珍嘲笑不止：“我也是無辜的，剛纔被我殺掉的那些人也是無辜的，這全部天下、多層空間，有太多太多的人是無辜的！可惜，又有誰是真正的無辜？人生來就會墜入痛苦當中，想要不再痛苦，就必須強到冇有人再能夠將痛苦加諸你身！以是與其說‘無辜’，倒不如說‘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