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節製蜻蜓飛出男廁顛末女廁門的時候,蘇易腦海裡閃出一個有點險惡的猜想――四眼仔該不會不要臉地躲進女廁所去了吧?
很快,這隻蜻蜓飛到了走廊的絕頂,懸空在樓梯口與公廁交叉點上。
“莫非是我學那肥貓唸的聲音有關?”蘇易因而又默唸一聲,並設想著這隻蜻蜓飛起來的景象。
“啊呼,這個瘟神終究走了。”這三四個死黨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見蘇易冇討到一點好處灰溜溜走掉忍不住賊笑了起來。
拿起指頭在計從文的桌位上敲了敲,蘇易把那隻蜻蜓的小腦袋翻了個遍,隻找到計從文從後門逃出去的畫麵。
這個不要臉的猜想讓蘇易不由自主地一陣臉紅,但當他節製著這隻蜻蜓飛進女廁以後,他的不要臉終究被人革新了記載――四眼仔竟然真的比他還不要臉地躲在女廁最內裡一個蹲位上,把門緊閉還在內裡對勁地偷著樂。
“唔?”蘇易有點驚奇地看著這隻蜻蜓,不曉得它如何會飛返來,還停在了麵前。
這個眼鏡男往蘇易身上潑水了以後,一見蘇易要跑上來找他算賬立馬嚇得逃出了課堂――這傢夥倒也有自知之明,自知理虧,並且如許惹毛彆人不報歉還放肆了一把,曉得是非常欠抽的嘴臉,以是不等蘇易跑上來就先夾起尾巴溜之大吉。
霎了霎眼睛,蘇易這下肯定了下來:“這句肥貓念訣,竟然讓我一級靈境的流念術晉升到了能節製智商低下的植物達到一級神境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