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她就搜刮出了腦海中和當今皇後有關的資訊,皇後和齊王妃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既是如此,那天然對“她”這麼個纏著齊王的女人,冇有好印象。
坐在主位上的皇後長得並非絕色,但一張暖和可親的臉倒是平增了一分夷易近人,可即便如此,唐芸也冇有放下心中的防備。
“來人呐,賜座。”皇後一開金口,冬萱就讓人在眾位夫人之間加了一張椅子,隻是這椅子的位置竟然比一名三品大臣夫人的位置還要靠後。
無疑,這是一場鴻門宴,更何況,齊王妃此時就在此地坐著,那雙落在她身上的鳳眼是難以粉飾的討厭和調侃。
唐芸聞言正眼掃視了眼端倪精美的粉衣少女,腦海中並無印象,但她真冇有給人當墊腳石的興趣,她眸光一冷,似笑非笑道,“這位女人,不知本妃可否問你一句,你是何身份?本妃和皇嫂說話,容得你來插嘴?”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一看這坐位就曉得,這是皇後想給唐芸都雅了,一個是皇後,一個是臭名遠揚的琅王妃,她們天然是樂得拍皇後的馬屁,是以一個個隻是坐上觀壁。
唐芸收回視野,望向皇後,嘴角的淺笑,揚到恰到好處,“多謝皇嫂的美意。隻是,不知皇嫂您可知方纔弟妹進宮時,碰到了何人,產生了何事?”
唐芸看了眼那最末的坐位,在當代尊卑有序,特彆是在皇宮內,妃位哪怕是高一個品級都能壓死人,她冇認出那位三品大臣的夫人,但就那坐位的位置和世人的眼神,她也能判定出,本日,她如果坐下去了,那丟的不止是本身的臉麵,另有全部琅王府的臉麵。
世人一見唐芸出去,本來滿室的笑聲戛但是止,如此冷場,本就是對唐芸的一種欺侮,更何況很多人看著唐芸的眼神還帶著鄙夷和諷刺。
“見過皇嫂。”唐芸疏忽周遭人的眼神,按影象,舉止得體的向坐在主位上雍容華貴的女子行了個禮。
蕭琉吃了暗虧的事,或許會第一時候被皇上曉得,但此時確切是尚未傳入後宮,皇後和在坐的王謝天然無從曉得。
皇後故作未曾看到冬萱派人擺放的位置的題目,還是臉帶笑意道,“五弟妹請坐,本宮剛幸虧本日宴請各家嫡秀和姐妹,聽聞五弟與五弟妹入宮,便派人請五弟妹一同前來聚聚。”
皇後的本意是想藉此機遇熱誠唐芸,迫使一貫胸大無腦的唐芸在這坤安宮內撒潑打鬨,卻未曾想人家不但不被騙,反而問了件牛馬不相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