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就做!
“啊呀呀,這束縛軍同道來了。阿誰二娃家的人呢?哦,看起來老根出去了冇在家,要不束縛軍同道先去村委坐一下?俺是這田家峪村的支書田德旺。”
一名穿戴戎服的甲士,正坐在磨盤邊上,指導著四個女兒做功課,另有一名甲士正在院子西頭的廚房灶下燒火,老婆吳秀英正一隻手撐在灶台上站在那邊,看著村支書田德旺炒菜,臉上掛著淺笑。
如許的景象,讓柏衛國感到鼻子發酸,他快步走回堂屋,端起了桌上那一碗雞肉,再次回到廚房,把那碗雞肉放在了灶台上。
實在田德旺內心想反對來著,他感覺軍隊上來了人,就是村莊的客人,冇來由讓客人來乾活不是?可轉念一想,來的人是田二娃的戰友,他們情願幫著戰友家做點事,也是普通,本身反對也不會有效。
比及老婆病癒出院,兒子的撫卹金已經用掉了一大半。田老根籌算去打零工,把兒子的這筆錢補上,在他眼裡,這筆錢已經不但僅是錢,而是意味著他兒子的命。
“哎!”誠懇巴交的田老根承諾了一聲,就跑過來接過了田德旺手上的鍋鏟。現在的田老根,內心無疑的萬分的打動,可拙於言辭的他,現在竟然不曉得該說甚麼好。
“有人在家嗎?”
直到第四天的早上,柏衛國他們不得不走了。全部出差是有打算的,超期一兩天還好解釋,超多了還會扳連和他一起的秦德業。
柏衛國冇有動麵前的酒碗,他有些迷惑。這用飯了,彆的人呢?如何冇看到?
柏衛國轉頭和秦德業目光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到了對方的心機。
聽到柏衛國他們這麼說,支書田德旺也就順著他們的意義,轉頭讓跟在身後的一個小夥子去屋裡搬凳子倒水,一邊本身急走兩步到了磨盤邊上,伸手用袖子在磨盤上擦了擦。
“這老根家啊,哦,就是田二娃同道家,人多嘴多,二娃是家裡老邁,前麵另有四個丫頭。我們這地裡又種不出多少糧食,這日子就過得緊巴巴的。這二娃娘啊,身子骨本來就弱,聽到二娃捐軀的動靜,這一急之下就又大病了一場,這不,這麼長時候了都還冇好。這二娃拿命換來的那些撫卹金,倒是大半都給二娃娘看病了。哎!”
田老根捧出一個磁罐,罐子裡是田德旺拿來的自釀的地瓜酒。他給擺在桌子上的四個碗裡各倒了大半碗酒,然後把此中的兩隻碗彆離端到了柏衛國和秦德業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