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瞧我這記性。”李大嬸又是一拍腦門。“那肉就不要買了,你多買點蔬菜吧。”
“大娘,如何了?”蕭錦年隻好收回思路,奇特問道。
這是每個屬於蜀山派的弟子應有的自傲。
“好嘞。”李清閒這才重新跑開。
“倒是錦年有些失禮了,便是江湖中人,你是前輩,錦年自是應執長輩之禮。”
“女子被牙人所賣異地,恰是無依無靠,令尊卻能收留她,乃至安排全麵,可真是可貴的好人啊。”李大嬸感慨道。
“倒也不是。”蕭錦年搖點頭,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既然大娘想聽,也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錦年說也無妨。”
“所謂身份皆過眼煙雲,掌門亦經常教誨我們,學無前後,達者為先,你是前輩,我施禮倒是應當的。”蕭錦年不管不顧,仍舊哈腰行了一禮。
“唉!這,也罷。”李大嬸禁止無果,見蕭錦年已經拜了下去,也隻能歎了一口氣,感慨不已。“身為蜀山弟子,卻如此謙遜守禮,神州第一大派倒是實至名歸啊。”
“妒忌?為何?”李大嬸獵奇問道。
“哎……蕭公子切莫如此,我早已隱退江湖多年,不再過問世事,現在你是王謝樸重弟子,我卻隻是一淺顯婦道人家,當不得,當不得。”李大嬸倉猝跟著起家,攔住了蕭錦年。
“不,大娘,你錯了,我父是好人冇錯,可那牛容,雖是女子模樣,倒是有著比畜牲還要暴虐的心腸,被我父親收留後,她數次勾引家父,若不是父親意誌果斷,她縷次勾引未果,怕是我家早就支離破裂了。也是因為這,纔有了她被我父親先容給大牛做媳婦的委曲。”
見狀,李大嬸公然對蕭錦年蜀山弟子的身份更加堅信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