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悄悄拍了拍權正德的後背,道:“權道長,全真修身養性是對的,但是人家都欺到頭上來了,還是不消太客氣了吧。”
陳功微微一笑,道:“我想剛纔不過是權道長故意相讓,如果古道長剛強己見,權道長一定就不是你的敵手。”
陳功看在眼裡,暗讚這權正德的德行必然非常讓人佩服,隻是腳步略有踏實,彷彿有甚麼暗傷在身。
不過眼下古曠和左高遠在中間虎視眈眈,權正德一時想不出甚麼退敵之法,隻好先遲延一下,便順勢道:“兩位稍等,貧道這邊有故交來訪,去去便來。”
權正德有些驚奇地看了一眼陳功,他剛纔隻把陳功和劉天明當作了林天放的主子,卻不想此人年紀悄悄竟然還是林天放地點門派的掌門。
林天放笑了笑,指了指陳功,抬高聲音道:“權道長,這位是我的師弟陳功,也是本門掌門,有些話還是由他來講更好。”
陳功的手掌不輕不重地落在古曠的肩膀上,一股清流湧入他的體內,立時撫平了他比鬥時翻滾的氣血,將他身上的傷勢全數治好。
這年青人固然奧秘,但是不成能整天都在這龍泉道院當中,本身如果找到機遇,何嘗不能如願已償。
“古曠乃螢火,哪敢與皓月爭輝。今後必不再進龍泉道院半步。”古曠固然氣度侷促,但是人卻不笨,不然也不會修煉到此等境地,當下向陳功包管道。
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想來也不會短長到那裡去。古曠心中暗想,頓時放下心來。
陳功傳聞本來那兩個羽士還是蓉城周邊很馳名譽的兩家道觀的觀主,此中一個竟然是跑來索要龍泉道院的鎮院寶典的,心中一喜,這不恰是讓本身有了施恩於人的機遇了嗎?
古曠強行壓住體內翻滾的氣血,向權正德行了一個道家禮,道:“權道長竟然真的深藏不露,貧道敗了,佩服佩服,今後再向道長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