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陳功便想到了方寸山,他記得龜元說過,方寸山是虛仙大陸之上最為奧秘的門派,那邊是他所曉得的白月去過的最後一個處所。
“那邊恰是師兄剛醒來之時,師姐說要去借那異修化形訣,讓師兄靈肉合一,便利修行。那次下山以後,便再也冇有回到天殺峰了。”巫山神女想了想後說道。
在天劍峰的時候,陳功曾經讓朱投山講過他昏倒五年時六合間所產生的事,隻是朱投山法力不高,本擁有限,曉得的也未幾。不過他也說得很清楚,當年白月插手木秀州修真門派圍殺陳功之事,當時有人諷刺她自不量力,隨口說了一句,如果你能夠克服我們統統人,天然便能夠帶他走。
“嗯,很好,你說吧,有甚麼事?”當曲河伯直接問道。
當曲河伯不管是腔調還是神采都冇有一絲的竄改,彷彿統統都在她的料想當中,隻聽她說道:“來我這裡的人,普通都是有事相求,不然誰也不肯意過來。不過我普通環境下是不會讓人絕望而歸的,隻是我要對你說一句對很多人都說過的一句話,有事固然說就是,不消說相求,因為我不會平白無端地幫忙任何人,因為我隻做買賣,想來你應當還記得當年借法時承諾的前提。”
陳功心中豁然,化形在這虛仙大陸之上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本身看到過很多已經化成人形的異類,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本身一眼就看出他們並不是真正的人,能夠感遭到他們身上的異類氣味,美滿是因為他們底子就冇有真正化形,而隻是幻形罷了。
“到現在還不曉得師妹的名字呢。”陳功俄然問道,他與巫山神女提及來已經有了數麵之緣,卻一向未曾問過對方的名諱。
那紅花少女是真的不測,她跟著自家的娘娘這麼多年,向來冇有見過她誇過甚麼人,就算是子虛地阿諛兩句都冇有過,而白月倒是第一個。
她說完回身就走,幾步之間便消逝了,而陳功化身的胡蝶卻順著她的氣味飛了疇昔。
“那年我路過天罪峰,曾經見過一朵蓮花,空靈夢幻,讓我有迷幻之感,如果看到這胡蝶便又升起當年的感受,但猜想這胡蝶與師兄有關,卻不想真的是師兄的化身。”巫山神女說道。
陳功聽完,心中吃驚,從阿誰時候算起的話,白月已經被人圍困過一回了,隻是終究冇事,因為龜元曾經帶返來一卷虛仙煉神術,以後便再也冇有了動靜。那白月到底是去了那裡呢,莫非又被人困住了,或者出了甚麼不測?前麵陳功都不太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