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山神來此,所為何事?”那名女子淡淡地說道,話語之間,倒是披收回一股嚴肅來。
本來被陳功拋到了一邊的赤焰劍,俄然騰空而起,化為一道紅光自地鬼的頭頂劈下。
“陳功見過娘娘。”陳功說話間,便向著神台行了一禮。
這青衣女子看上去有些荏弱,與之前那條大青蟒構成了光鮮的對比,陳功不由得問道:“你們家娘娘座下是不是有一條青蟒?”
“我初得山神之位,法力寒微,治下的天劍峰中有猴妖反叛,想請娘娘借我一河之法力,降服那猿猴精。”陳功道。
神台固然離陳功並不遠,但是從陳功入廟之時起,便升騰起一股淡淡的水汽,以是陳功底子看不清神台上人的真容,隻能夠模糊看出上麵端坐著一名穿著華貴的女子。
陳功畢竟見過很多的大場麵,對於當曲河伯的語氣並不如何在乎,隻是帶著一絲體貼腸問道:“娘娘可知彆的兩個逃得性命的人是誰?”
轉念一樣,陳功也就明白過來,因為他已經踏入了當曲河伯的神域,在這裡他的神咒神通天然是冇有了結果。
陳功深吸了一口氣,整了整衣袍,理了理山神杖劍鞘和赤焰劍,這才大步地順著林間門路向前行去。
陳功心中震驚,他終究完整清楚當日古霄門是被誰圍攻了,隻猜到是神祗所為,可到底是何方神祗,他卻不得而知。現在麵前這位當曲河伯毫不避諱地將此事說了出來,看模樣這件事現在底子就不是甚麼隱密的事情。
青蟒彷彿在思考著甚麼,然後又打量了陳功一翻後,這才鬆開身軀,俄然騰身而起,捲起一片黑雲,直接超出了樹林,消逝在了虛空當中。
陳功嗬嗬一笑,道:“不必不必,我隻是感覺娘娘座下的青蟒都有這般氣力,想來娘娘本人必然更是神通泛博。”
南河是臨劍村這一帶人的稱呼,指的是天劍峰南邊的第一條河,而陳功自從當了山神以後,卻曉得這一條河叫當曲河,當他現次看到那奔騰不息的玉帶長河的時候,便看到了河邊的一塊石碑,石碑上豎刻著“當曲河”三個字。
當即陳功有些獵奇地問道:“不曉得娘娘可知那天磨城隍為甚麼要這麼做?”
“山神爺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