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男人看向陳功,點了點頭,道:“你已經通過了我的磨練。不過你對於盤古之軀的貫穿還不敷,最後那位鎮守者但是真正的身化天下的存在,遵循你現在的狀況,應當是闖不疇昔的。”
順著這金光大道前行,不久以後便看到了對方,一樣的金衣打扮,卻有著一股讓人忍不住臣服的強大氣勢傳來,這類氣勢陳功實在並不陌生,當他入侵魔界或是冥界之時,遭到對方天下的本源之力的壓抑,天道法例的架空的時候,便是如許的感受。
陳功此時的戰役體例明顯比起方纔進入這日月雙目空間的時候要成熟了很多,並不會因為盤古之軀那種純粹的強大而隻側重於盤古之軀,畢竟前麵的三位鎮守者給了他很多的開導,讓他在一種對比狀況之下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均衡點。
隻是陳功這個時候作為一名旁觀者,能夠更加深切的體味到盤古之軀的強大,這一套煉體術不但僅是指向了大道,更是超出了大道,以身為天下,天下便是大道依存的底子。
而陳功一氣嗬成,一起拚鬥下去,終究在第四位鎮守者那邊,趕上了困難。
現在陳功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籌辦,對於這類狀況的金衣男人陳功清楚非常,陳功應對起來也就輕鬆了很多,他在脫手之時,較著多出了一些竄改,在速率與幫助神通方麵停止了加強,稍稍滋擾了對方以後,便展開了強大的守勢。
金衣男人剛纔一向都表示得非常沉穩,但是跟著戰役的深切,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明顯他已經感遭到了陳功的竄改,手中的劍更加的快了,力量也在不竭的加大,明顯他采納了與陳功相反的體例,想要以更加強大的絕對力量,彌補本身能夠呈現的馬腳。
金衣男人看到了陳功過來,並冇有脫手,在他的中間一樣呈現了一麵血肉之鏡。
兩道劍光訂交,收迴響徹六合的巨響,屬於金衣男人的那一道劍光微微一頓,而屬於陳功的那一道劍光卻在被彈開的同時,劃過一道不成思議的弧線,將那比武後的力量間隙彌補,然後那劍光斬在了金衣男人的胸口處,將其擊退。
陳功卻搖了點頭,道:“我現在還不是你的敵手。”
以是陳功並冇有多說甚麼,而是更加專注的看向金光大道中間那一麵龐大的血肉之境。
“現在我還貧乏一些攻堅的手腕,對於這類冇有甚麼馬腳的敵手,貧乏一些體例。在力量上、境地上、修為上,兩邊都相稱,想要一錘定音或者以力破防明顯不太能夠,純粹的力量和神通寶貝的應用,還需求更加的圓轉一些,還要更加應用自如才行,如許纔有能夠締造出機遇來。”陳功心中湧出越來越多的貫穿,並直接應用到了戰役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