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懿持續說道:“當年錢家謀反的事情,你都傳聞過了吧?錢家本就富可敵國,錢家女又在宮中,若你是當時的錢家家主錢百利,你還會謀反嗎?當年的案宗都已經被燒燬,隻要父皇才曉得事情到底如何。不過,本宮查到了刑部當年入庫的財產,的確是有一筆錢,但數量未幾,底子不成能是錢家統統的財產,以是,本宮猜想,那筆財產,很能夠是藏在了天山。你試想一番,如果有人拿著錢家剩下的財產,招兵買馬,不說一個軒轅,就是全部天玦三國,都有力抵擋!錢家是有罪的,本宮的母妃卻還能當上皇後,定是母後拿那財產威脅了父皇,纔有了她本日的後位和本宮現在的太子之位,如果讓父皇或者彆人先找到了,隻怕本宮也護不了母後了……”
淩曄清咳了兩聲,從懷中摸出納蘭懿的令牌,說道:“這是太子殿下的令牌,我們是來安排你們今後的餬口的!”
阿零點點頭,輕鬆一笑:“既然如許,你還煩個鬼?好好的太子殿下,甚麼事兒都有彆人幫你做,你隻要坐著看服從就好啦!”
“還記得在神醫穀,望一衽曾經不肯意為你治病嗎?”納蘭懿問道。
“巨大魁首毛主席說過,獨立重生豐衣足食!大師想一想,本身開一家包子鋪,開一個繡莊,本身做老闆,賺的錢都是本身的,是不是很誇姣?”
“想哭的時候,是不是很想回家?想孃親,想爹爹?抱愧,你們已經冇有親人了!被賣過的女人,誰還情願養你們!就算是回家,也還是被賣去做小妾做通房!一樣是仰人鼻息!女人們,如許的日子,你們想過嗎?”
這題目彷彿是很好處理的,可此時納蘭懿還是皺著眉頭,阿零看不疇昔,便一敲他腦門兒罵道:“你乾嗎呢?老這麼皺著眉頭乾嗎!”
“眼下,便有一件事,交給你去做。”納蘭懿笑著揉了揉阿零的頭,說道:“是你要救怡紅樓裡的女人的,現在怡紅樓被封,那些女人們也不能回到本來的家,就看你如何辦了……”
“你當真不曉得長生門?”納蘭懿問道。
納蘭懿歎口氣,黯然神傷的回身,幽然道:“那本宮一人煩心就是了。”
從刑部出來回到太子府,一起上納蘭懿都冇有再說話,阿零還覺得納蘭懿是為了那一峰羽士的事情煩心,回到書房中,便跟他細心闡發道:“實在事情冇那麼難想,這類事情很普通,官府在天清觀買了藥,再分給上麵的商戶,比如怡紅樓啊怡紅院啊這些處所,老鴇再把藥分給女人,這中間顛末太多人的手了,誰都能夠在中間摻假,以是,隻要再鞠問一下那些中間人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