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零搖點頭。
“師父?”阿離問道。
“每天睡著如何養家餬口呢?”謝飛虎笑著探出窗外,指著那窗外的揹著竹簍的藥童說道:“你們看,這類氣候,小孩子也出來乾活兒了。”
納蘭懿也非常對勁地點頭,吏部刑部都是納蘭懿所管,吏部的人看到這狀紙必然會清查,順蔓摸瓜,天然能將這應天府打理潔淨,這事情納蘭懿並不出麵,天子也怪不了他解除異己。
這搖擺持續時候不長,停下來後,望一衽便又接著趕人走:“你們走吧,這是鳳起山融雪雪崩了,想必有很多趕去天闌城的人都傷了要到我這裡來,你們如果情願留在此處救人,我倒是不介懷。”
淩曄打了個哈欠點點頭道:“是我,我也每天在家裡睡。”
“那我們走近路,不去追他!”
“普通的病症我也能夠治。”藥童說著,細心看了看阿零的氣色說道:“氣色紅潤,看上去並無大礙。”
“想!”阿零當即點頭。
“哇塞,這是草還是蟲?”阿零問道。
那藥童卻朝著阿零笑道:“這是蘑菇。”
望一衽便不再多說,將阿零帶進了屋子裡。屋子裡燒著炭火,比外間和緩了很多,阿零脫下皮草,紅色的中衣模糊透出她背上暗紅的傷痕,望一衽看著,神采一變,問道:“這是被轟隆訣所傷?你可曾見過了霍斯焱?”
“你的阿一說,叫不醒你,就先走了,叫我帶著你追上去。”淩曄說著,將一籠包子推到阿零麵前說道:“給你籌辦的包子。”
“你們走吧。”望一衽麵龐比剛纔更加冷了,端坐著看也不看淩曄他們。
走了五日,一起向北,就算是現在這四月氣候,阿零也冷得穿上了皮草,狗哥也懶得跟在阿零前麵追了,直接上了馬車,就連身材最結實的謝飛虎,也穿上了夾棉的襖子。
走到了近處,阿零纔看清楚,本來他是用毛巾細細擦著葉子上的灰塵。
“是不是很活力?”淩曄問道。
度過了湖,走了不遠便是藥廬,阿零遠遠的就看到一穿戴月白長袍的男人,披著齊腰銀色長髮,正在侍弄花草,或許是因為行動太太輕柔,看上去此人就像是在畫裡普通,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