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幾位是來找您看病的。”小藥童恭敬地說道。
“是!”
望一衽便不再多說,將阿零帶進了屋子裡。屋子裡燒著炭火,比外間和緩了很多,阿零脫下皮草,紅色的中衣模糊透出她背上暗紅的傷痕,望一衽看著,神采一變,問道:“這是被轟隆訣所傷?你可曾見過了霍斯焱?”
“曉得,已死之人,不救;無求生之心,不救。”淩曄說道。
納蘭懿也非常對勁地點頭,吏部刑部都是納蘭懿所管,吏部的人看到這狀紙必然會清查,順蔓摸瓜,天然能將這應天府打理潔淨,這事情納蘭懿並不出麵,天子也怪不了他解除異己。
本來這小藥童就是望一衽的門徒,阿零幾人便跟著小藥童去了神醫穀。
阿零聽了淩曄的話,跟著淩曄走所謂的近路,與納蘭懿方向大抵不異,但她倒是前去神醫穀,納蘭懿則是徑直前去北闌都城天闌城。
“本來神醫穀是這麼個好處所,讓人忍不住想吟詩……”淩曄捋了捋劉海說道。
“你還會吟詩?”阿零俄然來了興趣,纏著淩曄要吟詩。
納蘭懿將身邊武功最好的淩曄留給了阿零,本身則與“戰無淩”遵循原打算前去北闌。
阿零聽話,這就將頭埋進納蘭懿胸膛裡,內心卻想著,鴿子肉是甚麼味道,她還冇吃過呢!傳聞很鮮!
最威風的還是阿零了,她坐在個子最高的謝飛虎肩膀上,毫髮無損,朝狗哥叫道:“狗哥,內裡好多包子能夠吃!”
“想就好好睡覺,明天一早,淩曄就給你帶鴿子肉餡的包子來吃!”
度過了湖,走了不遠便是藥廬,阿零遠遠的就看到一穿戴月白長袍的男人,披著齊腰銀色長髮,正在侍弄花草,或許是因為行動太太輕柔,看上去此人就像是在畫裡普通,動也不動。
淩曄打了個哈欠點點頭道:“是我,我也每天在家裡睡。”
“甚麼潭水呀?”阿零曉得淩曄說不出,卻故作天真的問著。
等等,此人開了門如何還不出來,這哈腰開路的姿式是如何回事?
這神醫穀在一處山崖下,穀底一潭湖水映著頭頂湛藍的天空,望一衽便在那湖水的另一頭。小藥童撐了一葉扁舟,阿零趴在船上,伸手便要去抓湖裡的魚,卻總也抓不上。
老闆娘看也不看,直接說夠。
無處可去的謝飛虎,現在也有了新的身份。
“去吧!我們是你固執的後盾喲!”淩曄笑得比花還光輝,幾根混亂的劉海像花蕊普通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