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覺得我聽不到!”墨離猛的回身,又是給了阿零一記嫌棄的眼神,罵道,“老子是真的挺打動的……”
阿零被納蘭懿的氣味挑逗得渾身酥麻,身子微微一顫,話都不敢說了。
納蘭懿隻好抱住了阿零的腰,一起摸索,竟是摸到了背上那條疤痕。
因而狗哥仰天長嘯,將之前接收的功力傾數開釋了出來。
正巧納蘭懿來了,阿零正要去挽住納蘭懿的手,誰知水青竟然是一溜煙就跳上了納蘭懿的背,賤兮兮地在納蘭懿耳邊輕聲說道:“寄父,這張紙條,乳母不念給我聽,你念給我聽好不好?”
她反手抱住納蘭懿的脖子,含住了納蘭懿的唇,這貨不乖,關頭時候,怎能說話呢?
“君驚羽的命可等不得……”
納蘭懿的行動是停下來了,那氣味卻還撥得阿零心絃亂顫,她正享用著呢,如何停下來了?
阿零瞪大了眼睛,納蘭懿這是甚麼狗屁邏輯?
眼看著水青將那紙條交給了納蘭懿,阿零隻無能瞪著眼不能去搶。
“很美。”
納蘭懿不由地心頭一痛,將阿零翻了個個兒,看著她背上淡紅色的疤痕,輕聲問道:“還痛嗎?”
阿零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臉已經燒得比硃砂還紅。
阿零這降落的嚶嚀讓納蘭懿更加動情,倒是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小妖精,莫非你要跟我在這裡做?”
對,湊緊一點,他就看不到了。
很好,此次很順手,冇有出任何不測。
阿零倒是一拍桌子罵道:“這個淩曄,娶了媳婦兒忘了兄弟,好兄弟結婚都不來!”
又冇了……阿零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內心貓撓似的難受,反手將納蘭懿的腰帶扯掉,伸手想去抓住點甚麼東西,誰知納蘭懿卻躲開了。
“娘娘,這是璿璣皇上送來的賀禮。”
“恐怕不能了……”納蘭懿點頭輕笑。
納蘭懿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地問道:“為了我不肯意喝,為了君驚羽才情願?”
但是這小紙團卻被一個小傢夥給撿了起來,還朝著阿零罵道:“乳母,你不是教我不要亂扔東西嗎?”
終究,這半年之期是到了。
“還是說出來了……”納蘭懿笑著將阿零扶起來,悄悄在她耳邊問道:“害臊?”
阿零揭開那紅布,便見一個紅色的小瓷瓶和一封信:
“大叔,我們見過嗎?”
“不可不可,那邊不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