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豔陽,兩人到了一處墓碑前,墓碑上無字,隻要暗影兩個字。墳場不算潔淨,葉淩扯了扯一旁冒出的雜草,把隨行帶來的花給放在了墓碑前,又從包裡拿出了一瓶酒,拿出兩個杯子,都倒滿,葉淩喝完一杯,又把另一杯灑在墓碑前。
葉淩撇了一眼墓碑,輕笑道:“一個曾經的罪人。”
“這麼多年一向冇來看你,就算你不恨我,內心多少會有點怪我吧?”葉淩笑著說完,又給倒滿,如法炮製以後,又說:“這麼多年了,你犯下的錯也該諒解了。你如果泉下有知,也就放了本身吧,我曉得你不好受。”
“行了。”
葉淩微微皺眉,看向餘青雉:“你說話說清楚點。”
葉淩噢了一聲,喝了口可樂,笑著問:“她這麼放肆,就冇有人能管得了她了?”
“我如果不感興趣的?”葉淩反問。
“不感興趣。”葉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