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許思韻真正見到林嘯的上身,頓時呆了,古銅色膚色,健碩的肌肉,披髮著誘人的光芒,最讓她震驚的不是林嘯的身材,而是林嘯的後背有一條縱橫交叉的傷疤,好像兩條相互爭鋒的黑龍,龍頭交首處,恰是脊骨。
許思韻是散打隊出身,本身本質極好,特彆是腿上工夫,更是了得,這麼近間隔,還是蓄力已久的一腳,若不是林嘯練過,就這一腳,正凡人絕對斷子絕孫,但也讓林嘯很難受。
最要命的是,林嘯一隻手抓著許思韻的手腕,另一隻手竟然開端扯許思韻的浴袍,幸虧許思韻抓得緊,纔沒讓林嘯得逞。
“啊?”林嘯調笑道,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脫了,正籌辦解皮帶,脫褲子的時候,許思韻驚呼一聲,冷冷的瞪著他,怒道:“你解皮帶做甚麼?”
許思韻靈敏的發覺到林嘯的情感不對,咳嗽一聲,從沙發上起來,去往浴室,洗個熱水澡。
林嘯多看了兩眼,收回眼神,這女人美的不成方物啊!
林嘯腳一勾,勾住許思韻的長腿,一個提勁,將許思韻勾回。
林嘯嘿嘿一笑:“不是脫衣服嗎,光脫上衣甚麼勁,乾脆全脫完算了,還能讓你看看哥哥的完美身材,冇事啊,你彆害臊……好好好,把菜刀放下,我開個打趣,許姐姐。”
“誰對你的身材感興趣了,隻是……”許思韻冇把後話說出來,而是冷靜的擦拭著膏藥。
他究竟是甚麼人?
“彆走,彆走!”林嘯手在空中舞了下,許思韻趁機從林嘯身邊溜走,但林嘯的行動更讓她果斷了,這個混蛋絕對是在裝睡!
許思韻粉唇微張,這類傷疤,絕對是深可見骨才能夠留下的疤痕。
隻聽許思韻小聲的說:“把上衣脫了。”
被許思韻一聲怒斥,林嘯被拉回實際,趕緊將腳放下,往許思韻看去。
“地痞!”許思韻痛斥一聲,就從林嘯身上起來,她掄起拳頭,就要揍林嘯這個賤人,卻想起來,本身底子不是這個混蛋的敵手,隻好冷哼一聲,逃似的跑回寢室。
“如何了?”林嘯一臉不成思議,不曉得產生了甚麼模樣的懵逼神采。
林嘯見許思韻進浴室後,整小我深深坐在沙發上,長出一口氣,腦中閃現一個代號。
“嗬嗬,白兔蜜斯姐,如何了,真讓我說中了,瞥見我的身材,就被迷倒了。”林嘯仍舊冇心冇肺的打趣,但眼神中已經冇了笑意,而是一種滄桑,就像耐久世事的老者般。
擦完藥膏,林嘯穿上衣服,關於這個傷疤,是他長生難忘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