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逸……夏千洛上前兩步,卻早已不見了他的身影。悄悄將手合於胸口,她在心中冷靜禱告,大師必然要安然無事……
天牢前,幾名侍衛看管著牢門。
“……”接過藥碗的手不由一頓,清潭普通的眼眸微微一顫。
“那為何不早些來救南宮離?”慕容宸逸皺眉,明顯進天牢救人對他來講是輕而易舉的事。他有些不明白。
高雅的眉不由蹙起,硃紅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
隻見易子墨皺著眉,有些難堪地端起藥碗,一口喝了下去。“咳咳……”口中濃厚的苦藥味讓他忍不住咳了起來。遞過藥碗,他昂首看向身邊的人,“她……她呢?”
為了躲開巡查的侍衛,離莫言與慕容宸逸以路旁的假山為障。
“放開我!”他皺眉道,“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送命!”
“……”看著身邊蹙眉不語的人,他微微平複了失控的心,“為甚麼她會這麼傻……”為甚麼她老是那麼傻,為了他們,竟連性命也不顧……
“小子,走了!”離莫言說著,飛身踏上宮牆,越了疇昔。
“甚麼!?”易子墨不由大驚失容,“她去了西鳳皇宮!?……她莫非不要命了嗎!?”
慕容宸逸蹙了蹙眉,“那前輩現在來救南宮離又是何因?”
“你早就曉得南宮離被關在那裡對不對?”看著他,慕容宸逸皺眉問道。
“……”易子墨緩緩坐起家,微微撫了撫有些疼痛的額頭,看了看四周,熟諳的環境讓他不由一愣,記得他最後是倒在了雪窩裡,如何會又回到了這裡?正在他猜疑之際,一襲白袍俄然從門外走了出去。
“怎會。”慕容宸逸看了一眼夏千洛趕緊道,“隻不過讓她一人在此是否有些不平安?”
定定地看著麵前的人,離莫言俄然笑了起來,“你公然心機周到察看入微,也難怪女皇先前那麼正視你了。”
慕容宸逸驚奇地看著麵前的景象,他早就聽聞離宮宮主離莫言內力深厚,技藝高深,但現在親目睹到才明白這有多麼地讓他望塵莫及。
“讓洛兒一人在此?”看著身邊的人,慕容宸逸不由皺起眉。
“若前輩甚麼都不曉得的話,怎會俄然問洛兒父母是誰,又怎會在得知洛兒的父親是夏丞相後暴露那樣駭怪的神采?”
慕容宸逸讚歎地看著消逝在宮牆上的人,愣怔了半晌,轉頭深深看了一眼遠處的夏千洛,也趕緊飛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