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碑前立了好久,易子墨戀戀不捨地退後兩步,“姐姐,墨兒該走了,如果一會兒碰上的母親,又該惹她不高興了。”
易子墨回過神,愣愣地搖了點頭,“不……不消了,如許就好。”
“啊……為甚麼我冇有?”見這小玉牌竟然這麼好用,夏千洛不由嘟著嘴抱怨道。
夏千洛接過香,站在墓碑前,拜了三拜。看著墓碑上雕刻的名字,她悄悄道,“姐姐放心,我會照顧好子墨的。”然後哈腰,將燃燒的香火插進墓碑前的土裡。
他走到墓碑旁,取了三支香,在一旁撲滅,然後交到了夏千洛手裡。
轉過身,看著不遠處的兩人,他不由驚奇得張大了嘴。
“你剛纔那是甚麼牌子?如何那小廝一看就讓你出去了?”走在安亦然身邊,夏千洛獵奇地問道。
“哦哦!”夏千洛將驚奇的視野從小廝身上收回,趕緊跟了上去。
“公主殿下,恕錦年無禮。”易錦年強忍著哀痛與哽咽,“本日是小女的忌辰,錦年隻想將這個害死小女的人感到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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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歸去吧。”身後的安亦然悄悄道。
伸手悄悄撫上墓碑,眼眸低垂。“姐姐,墨兒現在的琴彈得很好呢……隻可惜本日未能將琴帶來,為姐姐彈奏一曲。”俊朗的麵龐帶著淡淡的哀傷,“姐姐,現在墨兒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墨兒是她的夫郎,但是為何,她卻要送墨兒妾侍?”微微感喟,“墨兒不知她是如何想的……”
夏千洛看著一旁的石碑上刻著“易氏墓園”四個大字,點點頭,“我們出來吧。”
還冇等夏千洛說話,隻見安亦然取出腰間的玉牌,那小廝趕緊跪下叩拜,“小的不知是公子!還請公子恕罪!”
“子墨。”一旁的安亦然悄悄叫了一聲,易子墨一愣,趕緊回過神。
安亦然點點頭,“這玉牌,我們五人各有一麵,是公主夫侍身份的意味。”
易子墨愣愣地看著麵前的人,一時候竟忘了說話。
“丞相大人,我們這便分開了。”安亦然麵向易錦年微微頷。
夏千洛皺著眉點點頭,“如許也好。”
“去過一次。”安亦然淡淡道。那年子墨在冰窖裡被凍得傷了身,幾日下不了床,便求了他替他來墓園祭拜。
“看來是趕上了呢!”夏千洛笑了笑來到他身邊,“是否我也應當祭拜祭拜?”
“你公然又來了!”身後俄然傳來女人的嗬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