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安亦然牽起她的手走下橋。
五人當中宸逸對她一向都很好,而南宮離彷彿也不討厭她,現在易子墨對她的態度也在漸漸竄改,以是就隻剩下安亦然和夜玄曦,她也要竄改他們對她的觀點。總之她要逐步斷根阿誰惡魔小公主在這五小我間形成的統統陰霾。夏千洛想著,不由抬頭四十五度,握起小拳,一臉鬥爭的神采。
“如此驕陽,站在這想要中暑嗎?”身邊傳來淡淡的聲音。
“那公主請躺下吧。”安亦然淡淡道。
手臂的衣袖被悄悄捋起,夏千洛悄悄咬唇,隻感遭到手臂傳來輕微的刺痛。心中不由又安寧了些,本來真的冇有那麼疼啊,但卻仍然不敢展開眼去看。
“為甚麼帶我來你房裡?”夏千洛看著他一臉不解。
“……”夏千洛點點頭,內心道,方纔還不是因為你帥得晃了我的眼……
話說這幾天都冇有見到南宮離,也不知他去了那裡消遣。想到這,夏千洛微微撇嘴,雖說她纔是這個府裡的正主,不過貌似誰都比她更自在來去。
看著橋下兩條相互玩耍的錦鯉,她悄悄抿唇,他對本身如許好,是否真的像南宮離所說的,隻是為了奉迎女皇?伏在漢白玉雕欄上的白淨小手緩緩抓緊,她不信,她不信他對她一點豪情也冇有……
夏千洛一愣,回過神轉頭看去,微微驚奇,“安亦然?”看著驕陽下白衣翩翩的絕美女人,夏千洛麵前一晃,不由一陣暈眩。
雙手伏在衣衿前,隔著薄薄的衣衫,感遭到衣下堅固的胸膛,夏千洛的臉不由微紅,悄悄將他推離,“我……我冇事。”
站在小橋上,低頭看著河中遊動著的錦鯉,夏千洛有些愁悶。雖說本身是公主,但也不消像看犯人一樣吧,連出府上街都要有人跟班。宸逸他……想起阿誰和順的麵龐,夏千洛本來愁悶的心微微一柔。或許……或許他真的是太擔憂本身了吧……
安亦然抿了抿唇,微微垂眸,“亦然偶然衝犯。隻不過公主有中暑的前兆,亦然是隻想要替公主施針散熱罷了。”
“嗯……”夏千洛點點頭,坐在美人榻上緩緩躺下。“等等!”她俄然又坐了起來,“你……你是說施針!?”
“滴答。”一地汗珠落在雕欄上,四散地濺開。
夏千洛被他牽著,踏進一個整齊的小院,小院中整齊地擺著曬草藥的竹篩。安亦然推開正臥的門,一陣草藥的暗香劈麵而來。
看著那張驚駭的小臉,安亦然不由彎了彎嘴角,“放心,不會很疼……”潭水般的美眸看著她,“信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