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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禁止？”看著她，宇文皓微微蹙眉，“你明顯曉得與我商定的人就是你。”

“公主錯了。”他退後一步，淡淡道。

看著緊閉的門，安亦然蹙著眉，緩緩推開。

“好。”看著他等候的黑眸，夏千洛悄悄點頭。

“……”安亦然撇過視野，冇有與她對視。

“那這麼說，你是喜好我的咯！？”她有些欣喜地上前一步。

標緻的眼眸變得陰沉，“以是說你喜好的是阿誰替代品？”

“我纔不管你是誰！”俊朗的嘴角暴露不屑的淺笑，黑眸明朗而溫和，“我隻曉得你是五年前阿誰教會我垂釣的人……”

“對你來講是五年未見，但是對於我卻不是。”在他身後，她微淺笑道。

“五年未見，重新見到我，你彷彿冇有我設想的那樣震驚。”她笑道，“不過我很賞識你的處變不驚。”

“你不信？”身後的聲音微微揚起。

“本來真的是你……”他麵露欣喜之色地看著她，“但是到底生了甚麼事？你明顯就是……”

“我……”夏千洛微微垂眸，“這件事連我本身都很難接管，隻怕是奉告了你也不會信賴吧……”

身後傳來與她類似的聲音，不由讓他為之一怔。但半晌間又規複了安靜，因為，她，不是她。

“我喜好你。”

見她躊躇，宇文皓不由微微蹙眉，“如果持續留在西鳳的話，隻怕遲早一日會被他們抓到吧。”

“但是……”她緩緩垂眸，“但是我已經不是本來的阿誰公主……”她蹙著眉緊緊咬唇，“這幾天生的事你不是不知。”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忿忿地鬆開手中如絲的，她轉回到他麵前。

“……”

她點了點頭，“就是撕下我的臉皮讓她換上……”

“不是說與樣貌無關？”鳳芊兒有些衝動道，“但是你卻為甚麼不敢看我的臉！？”

“……”目光落在那張猙獰的臉上，他撇過臉，緊緊抿唇，冇有說話。

微微一愣，他抬起眼眸，緩緩轉過清冷的視野看向她，“喜好一小我與她的樣貌無關，但更首要的倒是那人是否有一顆仁慈的心。”

“替代品？”看著她，宇文皓不由皺起眉。

“疇前那樣對你是我太不懂事……”身後的聲音稍稍溫和了些，若不知她們不是同一人，他必然會覺得站在身後的就是她。

“是。”他淡然地點頭。

俄然，她昂首看向他，眼眸微微明滅著，“你真的以為與樣貌無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