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閒真人又道:“拜師一事,待歸去以後再說,你可另有牽掛之人?”
那光球的鳴聲越來越大,似如家犬遇見仆人般的欣喜,小六也並未感覺有何不適,小六正欲開口謾罵,那聲音卻突然停止,那團青光也跟著中年文士之手漸漸的溶入小六頭頂,最後消逝不見,小六趕緊展開眼睛,但四肢仍舊不能轉動。
說完清閒真人手中俄然多了一物,冷醉塵接過以後一看,本來是一個淡綠色的玉手鐲,通體透明,質地上佳,大略看去手鐲內似有光彩活動,細心一看卻又冇有,彷彿是本身的錯覺普通。
清閒真人又自語道:“那女子印堂赤紅,本日會有一大劫,實為血光之災,唉……紅顏多薄命,不過她既有九五至尊之相,想來此劫必能化去。”
再看四周行人,儘都望著感業寺大門,想來也是被那女子的姿色吸引住了。
那文士含笑應道:“冇甚麼,看看你是否是我所等的人罷了。”
文士笑道:“不錯,其形可證,你恰是我所等之人。”
“雲虛子?”小四一驚,說道:“雲虛真人現在是玄心宗宗主,你……你如何會在百年前和他碰到過,你不過才三十多歲罷了。”
小六看了看那文士,有些不美意義的問道:“那你的……道法修為比雲虛真人,哪個更高一些?”
小六神采穩定,但計宏這個名字又被他謾罵了千遍萬遍。
“忘了……”
文士點頭道:“玄心宗乃是靈界大宗,道法精美,我自是曉得,百餘年前我曾到終南山一遊,與玄心門下一弟子雲虛子相遇,與其坐而論道,甚是鎮靜。”
冷醉塵回身看去,正瞥見一名女子剛下得轎來,那女子雲鬢高挽,不施粉黛,臉若桃紅,雙眉如畫,特彆是那雙眼睛,眼神流轉間秋波傲視,實在勾人靈魂,冷醉塵固然年紀尚小,但不知不覺間也看得呆住。
小六去過玄心宗,天然曉得修道成仙並非傳說,因而點了點頭,旋即又想到這文士莫非也是靈界中人?
小六心中頓喜,不過隨即又想到雲虛真人的話,心下頓時黯然,對那文士說道:“你如果學過道法,那就應當能夠曉得我並冇有修道的天賦,又何必欺我。”
文士見青光消逝,麵色頓時又變得安閒,小六雖不能動,但能夠說話,倉猝問道:“你剛纔對我做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