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他忍不住給書墨打了個電話,隻是聽著她的聲音,竟生出了很多思念之情,倒真是半日不見都挨不住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趙之恒看著懷裡熟睡的懶貓,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可畢竟還是不忍心吵醒她,倉促在她額前留下一吻,便輕手重腳的洗漱出門,去了公司。
“恩,我在。”趙之恒承諾著,聲音輕柔的像是能擠出水來,“我想吻你。”他輕聲問著,隻是不等書墨答覆,便已經覆上了那片唇。
隻是俄然間感覺,對趙之恒的依靠彷彿日趨增加,曾經阿誰追著陸凡問“該如何辦”的女孩,在去英國以後學會了本身措置題目,這些年那句“該如何辦”從冇有再對誰問過,可現在不由自主的,就想要聽聽那小我的定見,崔書墨咬著唇,這到底是該喜還是該憂,她苦苦思考著。
“甚麼其他事情?”趙之恒順服的放下攬著書墨的手,隻是兩人坐的還是很近。
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了表情,這幾天崔書墨都很少去赴趙之恒的約會,而趙之恒天然不是你不去,他就任由你的主兒,這幾天他每天都會到崔書墨的家裡報導,每次也都少不了一通胡攪蠻纏,或是冇羞冇臊的說著渾話惹得崔書墨麵紅耳赤,倒是也有些感化,竟也讓書墨的表情垂垂好了起來。
一時候,天雷勾起了地火,趙之恒的**一發不成清算起來,雖不是未經人事,可現在此人是崔書墨,阿誰貳心心念念想了十年之久的人兒,這讓他怎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