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塵恍然,無怪看著她有些似曾瞭解的感受,本來她和“鳳卿塵”眉眼間確切帶著幾分類似。靳慧道:“你們進內裡聊,我另有幾件事要交代下人去辦,一會兒再過來。”
卿塵對這突但是來的顯赫家屬卻似不感興趣,淺笑道:“我想能夠隻是偶合,鳳蝶文身並不難繪製。”
那少女咯咯一笑,悄聲道:“我和太子妃老遠看到禦駕就偷偷躲了。”
鳳鸞飛沉默半晌,彷彿在考慮她話中之意,這清楚有著幾分回絕的意味,她又如何會聽不出?
卿塵一一見禮,太子妃點頭淺笑,殷采倩詫異地將卿塵和雲騁高低打量,俄然道:“哎呀!你就是湛哥哥府裡藏的阿誰美人兒?”大夥兒都愣住,她笑著說,“靳嫂嫂說得公然冇錯,前幾天我還特地去湛王府想要看看,成果你出去了冇趕上。大哥說湛哥哥比來脾氣大,讓我少去添亂,我正焦急見不著呢。”
夜天漓笑說:“那你可錯過了一場熱烈,東突厥的琥玥公主明天和卿塵比試騎術吃了大虧,父皇將雲騁賞了卿塵。”說著對卿塵道,“這位是太子妃,這是七皇兄的表妹,殷家大蜜斯采倩,你冇見過她嗎?”
卿塵端倪淡然:“我確切甚麼事情都冇有印象,以是,不太好輕下結論。”
卿塵將鳳鸞飛請去本身房中,鳳鸞飛見到牆上那幅畫卷,再細看室中安排,模糊感覺卿塵在湛王府中身份有些特彆,回身笑道:“鳳女人,我是藉著皇上歇息的空當出來的,不能久待,恕我直言,你身上是不是繪有一記鳳蝶文身?”
卿塵冇好氣地看他幸災樂禍地打馬分開,殷采倩撇嘴笑道:“太子妃一日不見太子殿下便牽腸掛肚,十二殿下向來冇有閒著的時候,我們不管他們!”
靳慧無法蹙眉,鳳鸞飛卻彷彿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凝眸看向卿塵。卿塵來到近前亦悄悄將目光在她身上一落。靳慧得空去顧殷采倩的蜜斯脾氣,扭頭柔聲笑說:“卿塵,正等著你返來,這位是禦前修儀鳳鸞飛。”
靳慧帶著兩名侍女含笑出來:“就曉得是你,向來都是大喊小叫地進門,一點端方都冇有,府裡有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