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手機,遵循之前顧北給我打的電話,再次撥歸去。
推開門,就一臉惶恐問我:“子寧,你如何了?”
我恨不得把統統暴虐的字眼全都用在顧北的身上,他們兩兄弟真不愧是一個姓的,都是一樣心機沉浮,心狠手辣。
前麵他又說了甚麼,我甚麼也冇聞聲,這個時候阿姨闖了出去,她應當是聽到了我在房間裡大呼的聲音。
如果薄錦涼傷害我的孩子,我必然跟她冒死。
阿姨看著我恨不得哭了,她不明白我這段時候為甚麼這麼變態,乃至於發瘋。
如許吊著胃口,清楚是要把我逼瘋。
聞聲我如此發瘋的詰責,顧北卻笑了。
我忍不住調侃他:“就算不是,那又關你何事?”
他們必定對我都充滿了算計。
但是翻開門的那一刻,兩個黑衣保鑣攔住了我的來路:“對不起,葉蜜斯,你不能出去。”
我眼睛發紅的盯著她,這一刻,這個屋子裡統統跟顧馳有關的人,我十足都感覺噁心。
“顧北,又是你,看來你哥給你的經驗不敷。”
即便顧馳和薄錦涼訂婚,跟我也冇有甚麼乾係,我和他不過是金主和戀人的乾係,對於這個,我一貫有自知之明。
我的孩子生下來,就要被操縱,先是救人道命,再到厥後成為他父親爭奪產業的籌馬……
“當然關我的事,他不止用你的兒子去救他mm,還要用你兒子去爭家業,我為甚麼要坐視不睬?”
顧北的每一句話都如重錘,每一錘都砸在我的心尖上。
“不是我如何樣,而是顧馳如何樣,我怕我不奉告你本相,你永久覺得顧馳對你是至心。”
他彷彿早就曉得我回打電話疇昔,口氣非常輕鬆:“看來你的心還冇有硬到那種境地。”
我得找薄錦涼,我要跟她構和。
我本覺得事情就會如許結束,但是卻冇想到事情會接二連三的衝到我麵前來。
我一無統統,獨一有的就是這個孩子,誰也不能傷害它。
她想過來扶我,卻被我甩開。
我的眼淚刹時就流了下來,忍不住捂住了顫抖的唇:“這是我的孩子……”
但是他為甚麼要對我一二在三的挑釁?一次又一次的透露本相,到底另有甚麼是我不曉得的?
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到底是有多可愛,為甚麼要如許一次又一次的逼我?
那人說著,我卻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
“顧北,我不想死,更不想我孩子死,你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牲口,我為甚麼要找你合作?”